☆﹀╮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╲╱=小说下载尽在http://www.bookben.cn - 手机访问 m.bookben.cn---【清舞。】整理 附:【本作品来自互联网,本人不做任何负责】版权归原文:作者!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═ ☆〆 老丈人揍女婿 BY 除徒 内容简介: 老丈人撞见女婿出轨,给他揍了一顿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婚宴上张越阁挽着郑巧的手站在台上,两人都被司仪闹了好几通脸红,不一会儿又要执手宣誓,又要跟家长鞠躬,半中半洋掺杂着来,就图个热闹。 郑万这个当爹的看着自家的小丫头搀着别的男人,亲人家的嘴,心里酸得不行,仰头干了一杯白酒,辣得嗓子直疼。 这场婚宴郑万十足重视,办得大。他自己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儿小闺女,手心里捧了这么多年,终于要嫁出去,必定要办得风风光光。 这样下来张越阁认识不认识的一圈酒敬下来,已是脸红脖子粗,半句整话都说不出来。郑巧和他耳语几句,就叫他离开了。 郑万看他摇摇摆摆地去向宴会厅的洗手间方向,自己也放下酒杯,尾随上去。 一边小隔间里吐得稀里哗啦,他悠闲地在小便池放水,洗了手,然后插着手靠墙等着。 不一会儿张越阁从隔间爬出来,低着头就去洗手池洗脸漱口。 郑万无声地走到他身后。待张越阁抬起头来从镜子中看到身后人的影子,吓了一大跳,连忙转过身来,结结巴巴地说:“郑……郑先生……” 郑万伸手勺了他一脑门,说:“叫什么?” “岳父?” 郑万又照着他脑袋扇了一下,说:“叫爸。” 张越阁张着嘴犹豫半天,终于还是小声喊了声:“爸……” 不想郑万突然变了脸色,提着他的领口给他甩到墙上,胳膊紧顶着他的脖子,脸凑得很近,威胁道:“小子你给我记着,你要是敢欺负小巧,对她有一点不好,有哪里对不起她,我弄死你!”说着手上又加了力。 由于压迫和窒息,张越阁脸涨得通红,他匆忙抬头瞅了一眼近距离的郑万,又深深地垂下眼帘。 郑万感觉到手下的人开始颤抖,又狠狠地顶了下之后松了手,问:“听见了没有?” 张越阁小声说:“知道了,爸……”紧接着又补充道:“我会对小巧好的……” 郑万看女婿一副可怜兮兮被吓破胆的样子,觉得自己的恐吓非常成功。这孩子浑身酒气冲天,看来真是喝了不少了已然不行了,于是亲自带着他出去溜了一圈,挡了不少酒。张越阁一直跟在后边默不做声,在厕所被教育得很乖。 二十几年了郑万一手把女儿带大,女儿嫁了人,也不打算和她分开,依旧住在一起,也好顺便监督这个女婿。有当爹的在门口堵着,那些狐朋狗友不好上来闹洞房,半夜就散了。郑万趴在门口听了听,里边非常安静。他想要么就是俩孩子都累了睡下了,要么就是女婿比较温柔,于是放下心来,背着手踱开了。 第二天两个小的都起得挺早,从二层下来正撞上郑万光着上身只穿了个大裤衩,坐在厨房吃早点。 郑巧瞪了他一眼,说:“爸,现在有外人了,你跟家注意点行不行?” 郑万往嘴里塞了根油条,说:“注意个啥?什么叫外人?现在都是内人了。再说都是大老爷们儿有啥好注意的?是不小张?” 张越阁赶忙点头,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他,去厨房给郑巧煮小米粥去了。 郑巧坐在父亲旁边,仍旧孜孜不倦地教育他,说:“爸呀,你也知道你是大老爷们儿,你好意思在自家女儿面前天天光着大膀子吗,现在天气还凉还好说,夏天的时候……一生的心理阴影啊爸!” 郑万被念得头疼,说着:“好好好我改我改。”起身去拿了个大体恤套上。 张越阁煮了粥端上来,见郑万已经好好地穿了衣服,才终于敢抬起头来。 郑万喝完自己的,又伸长手把女婿拿半碗拿过来喝,张越阁只好再去盛了一碗。 见郑万又喝完手头的,张越阁赶忙小声问:“爸……您还喝吗?我去给您添一碗?” 郑巧这丫头从小不知道尊重他,愣是没喊过个“您”,女婿这一口一个的“爸”和“您”喊得他十分舒坦,大手一挥道:“再来一碗。” 而后又教育起女婿来:“小张啊,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了,别老这么拘谨,啊?好像我跟欺负小媳妇儿的恶婆婆似的。” 郑巧白了他一眼,说:“你有自知之明就成。” 张越阁仍旧低着头,低声说:“好,爸。” 小两口度蜜月去巴黎,就去一个礼拜,回来继续接着各上各的班儿。郑万忙叨大半辈子,就是想女儿往后轻松些,可这丫头也是个劳碌命,就喜欢往工作里钻。郑万到了现在家业做大了,他也就偶尔去去饭局,走走关系。 不过今晚这饭局走得,直接就撞上了熟人。 金龙酒店是吃饭洗浴三陪开房一条龙服务,他们一行人酒足饭饱醉醺醺地各搂一个小姐准备转移阵地,路过一间包间门半敞,郑万往里瞥了一眼,又走了两步瞬间愣在原地。 一晃而过的侧脸怎么看怎么眼熟,长得斯文秀气,总是微低着头那副怂样,不是他家那个女婿小子又是谁? 他不是一个小会计吗?小会计用得着出来陪酒?这三更半夜的,他不回家陪小巧跟这里鬼混个什么? 并且他们屋那气氛太诡异了,一整个包间里一个小姐都没有,郑万又回头瞅了一眼,操你妈,都他妈的是少爷! “郑总?”郑万搂着的小姐娇滴滴地喊了一声。 郑万推了一把女人,黑着脸说:“我不上去了,你去陪周总去吧。” 小姐浑身一哆嗦,一路小跑着追上了大部队。 再走回去包间门已经关上了,郑万都要气炸了,但他还保持着基本的冷静,要捉奸也要等奸情坐实。他隐匿到楼梯口,哆哆嗦嗦地给自己点了根烟,阴霾地盯着包间方向。 过了半个点,包厢的门才又再次打开,他们一个三个男人,都分别搂了一个少爷,张越阁也在其中。郑万狠狠地掐了烟,跟了上去。 郑万远远地看着张越阁搂着少爷进了房间,关上门后记下房间号,去找前台要备用钥匙。 前台见他凶神恶煞的十分不好惹,不知该如何处理,被逼得哭着跑去叫了经理。经理来了一看是郑万,哪敢得罪,赶忙给了他钥匙。 郑万阴沉着脸上楼刷开了房门,操你妈里边还挂着锁,郑万后退几步,助跑两步一脚踢了上去。一脚没踢开,又踢了两脚,三脚,门锁处被踢裂,房门终于颤颤悠悠地打开。 房间里两人都半裸着,那少爷捡了件衣服捂着重要部位出来查看情况,又被吓得退了两步。 张越阁看清了进来的人,瞬间脸色煞白。 他推了推身边的少爷说:“你快走吧,叫王叔别上来了。” 少爷捂着胯一咬牙一闭眼从郑万身边钻了过去,郑万一回身甩上了破门。 “张越阁,结婚那天,我是怎么跟你说的?” 张越阁知道大事不好,他听郑巧给他说过很多他爹的光辉事迹,觉得今天自己可能没法全须全尾地走出这个房间了,他从地上捡了个大裤衩提上,绝望地看了眼郑万,而后顺从地低下头去。 郑万一拳挥了上来。 张越阁听说过他的老丈人年轻时把人活活打死过,他此刻亲身体会到了这个传闻的可信性。第一拳打在眼眶上,张越阁一懵,向后退了两步,差点就站不住,脑袋里嗡嗡发响。 郑万上前一步,又是一拳,张越阁直接头一歪倒在了地上。 郑万先是对着他的肚子踢了一脚,皮鞋尖踢得他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似地生疼,张越阁抱成一团,郑万依旧不断地踢上来,踢他的头,手臂,腿,背。张越阁抱紧头,每被踢一下就颤一下,也不躲。郑万看他挨打还挺有经验,并不解气,弯下身去抓着他的头发给他提起来,又一脚狠狠踢在他的肋下。 松了手之后张越阁弓着身子伏在地上干呕不停,呕出几口苦水来,又在地上缩成一团等待更多的殴打。 郑万走开,砸烂了一个木板凳,拆了板凳腿走了过来,扬起手向着张越阁的后背就掀了上去。 被打倒脊柱张越阁身子一挺,郑万又趁机攻击他露出了的肚子。踢了几下之后张越阁开始哀叫,呻吟,匍匐着向前爬去。郑万跟着他踢,同时用手中的木棍打他,这样一爬一追绕了房间两圈,被逼到角落的张越阁紧紧地抱住了岳父的脚,仰起头来哀求:“爸,爸……别打了爸……” 郑万见他鼻涕眼泪的一起向外涌,一脸可怜兮兮的贱样。也是,怪不得他总是那副怂样,小媳妇似的任说任骂,原来是个捅屁眼的死玻璃。 郑万越想越来气,捏着他的脖子将他提起来,照着脸左右开弓两巴掌。张越阁被打破了嘴角,满脸的血,刚开始的几拳也充血开始肿了起来。 郑万松了手,张越阁滑到地上,他浑身疼得动弹不得,一边咳血一边喘粗气。 郑万看他这副样子,本身就是配不上自家女儿的。要不是郑巧偏说喜欢他,他怎么肯把女儿嫁给这样一个脓包。傻女儿啊,你喜欢他什么,长得就像个娘们,新婚没几天就出来偷情,还是跟男人。 郑万越发心疼女儿,替女儿心疼,他想也真不能就在这给女婿给做了,不然没法向女儿交代。 他拿起酒店电话给前台拨了个,让刚刚从这里走那个少爷再回来。 那个少爷被经理押着上来,郑万让经理滚。 那个少爷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,见此阵势哇地哭了出来,跪在地上给郑万磕头,一边哭号一边说:“老板,我奶奶病了好几年了,全靠我一个人赚钱吊着命啊……” 郑万不耐烦地说:“我不是让你来听你说这个的。你们本来要做什么,给我做啊?” 青年凄凄惨惨地膝行过去,真挚地说:“老板,我们什么都没做,真的没什么啊!” “别跟我这放屁!”郑万朝着青年心口踢了一脚,青年捂着胸口半天没起来。 张越阁终于攒出了点力气,爬过去摇了摇青年,说:“小孙,小孙你没事吧?” 郑万冷笑一声,看那个青年半天缓过劲来又跪了起来。郑万对他说:“你给我给他弄硬,然后做。” 青年青着脸不敢反抗,伏在张越阁身上,扒下他的短裤为他口交。 郑万看着两人的动作,简直恶心得想吐。 过了半天,张越阁的阴茎仍旧是软塌塌的一条,郑万对青年说:“就你这点本事,还出来卖呢?” 那青年加了把劲儿,把张越阁的阴茎嘬得啧啧发响,业务熟练得让郑万看得都有些胯下燥热。可张越阁底下仍旧是没有反应。 张越阁拍拍青年的头,把他推开。 青年又开始哭,哭着说:“老板我跟您说我们真的没什么,张先生他不行的……” 郑万一个头大,问张越阁:“你不行?” 张越阁点点头,说:“我不行,您叫他走吧……” 郑万于是对青年说:“滚!”青年连滚带爬地一溜烟跑了。 郑万又一脚踢上去。“你不行,你不行他妈的你娶什么老婆?” 张越阁被打得半条命都没了,哀求道:“是我不好,您饶了我吧!” 郑万低头看了看张越阁大小形状都很正常的阴茎,道:“我看你要这玩意儿也没用了吧?”说着一脚踩了下去。 张越阁惨叫一声向后躲去,郑万却踩得更重,硬质的皮鞋底在张越阁的睾丸和阴茎上碾压。 张越阁突然发出了一声诡异的呻吟,双手抓住岳父的叫,抬起头来直直望向郑万。“求您了,不要……”那眼神更加的诡异,发红的眼圈,充血肿起来的眼眶,睫毛依旧那么长那么密,阴影下的双眼水亮又幽黑,好似充满了某种渴望。 郑万这才突然醒悟过来,哈哈一笑道:“我明白了,你他妈的不是来这儿买屁股的,你他妈的是来这儿买操的!”说着脚下用了死劲儿,重重地碾了下去。 “啊!”张越阁大叫一声向后倒去,而那叫声却不全是痛苦,又好似有几分欢愉在里边。 郑万狐疑地收了脚,见之前毫无反应的阴茎竟然微微硬了起来。 “卧槽……”郑万脑子里轰地一声炸了,他把张越阁拎起来扔到床上,问他:“你他妈的到底有什么病?”还没得到回答他又说:“有病你他妈的还来祸害我女儿?”同时又是一巴掌打了上去。 张越阁被打得偏了头。他慢慢地回过头来,看向郑万,着魔一般轻轻呼喊:“爸……” 郑万将他推倒在床上,扯掉他挂在腿上的裤衩就压了上去,一边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掀开张越阁的双腿,用自己勃起得几乎要爆炸的阴茎盲目地在张越阁双腿间顶戳。 张越阁感到久违的欢愉,他已经进入到另一种状态,已经顾不得所有其他,只想得到。他双腿缠住郑万的腰,把自己的肛门向上送。郑万知道和男人是要操屁眼的,但没有真的操过男人,找到的地方,想要操进去的时候却遭受阻碍,于是愈发焦躁,用了蛮力往里操。 张越阁疼得浑身发抖,他小声地呻吟着,又引得郑万打了他一巴掌,说:“贱货!” 郑万的阴茎插到了底,张越阁一个激灵,弓起了身子,全身上下的疼痛都仿佛得到了某种升华,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感官,使他迷乱起来。他夹紧了屁眼,扭动着屁股,直直望向郑万的双眼,喊着:“爸,爸……” 郑万提着他的腰发狂地操弄起来,很快那里便有液体流出,不再那么涩,操出啧啧的水声来。 张越阁随着被操的频率小声地哭,却没有泪,他说:“爸,我疼,我疼……” 郑万狠狠地顶了他一下,道:“闭嘴!” 张越阁赶忙双手捂住自己的嘴,果真半点声音都不再发出来。 很快张越阁的屁股就被撞得啪啪作响,张越阁也淫乱地抖着自己的屁股,扭动身体,他伸手抚摸自己,双手搂抱着自己的肩,抚摸过乳头,肋下,在所有疼痛青肿的地方按压,而后一只手掐着自己的睾丸,一只手掐包皮,那根可怜兮兮微硬的阴茎便吐出了一点点水来。 郑万没精力关注他的举动,又掰着他的腿操了十几分钟,低吼一声射了进去。 张越阁已经失神,恍惚得不行。他侧过身去躺在一边,急促地喘息。高潮褪去之后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,张越阁又将自己抱成了小小的一团。 郑万拿餐巾纸擦自己的阴茎的时候才发现上面沾了很多血水,给他恶心得不成,出来又看到张越阁半死不活地缩在那里,气头又上来了,抓着他的脖子给他拎起来,说:“你他妈的给我穿衣服,回去跟小巧把事情说清楚。” “爸……”张越阁并不动。他说:“您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成不?我以后再也不敢了……” “你他妈的开什么国际玩笑?”郑万瞪大了眼睛。“当什么没发生过?当你他妈的不是个死玻璃,还是当你不是阳痿?别再找我揍你。” “您……您干脆揍死我吧……不要跟小巧说了……” 郑万真想按着他的脖子就这么给他掐死。他深呼吸两下,平息了一下情绪,说:“你没得选。” 最后郑万连扯带拽地给他塞进车里,一脚油门开回了家。 到家之后他把张越阁仍在客厅沙发上,“咚咚咚”地敲小两口的卧室门,不会儿郑巧把门拉开了个门缝,见是爸爸臭着个脸,打了个哈欠。 “郑巧,你出来,我有事和你说。” “爸,可我刚睡下唉,今天好难受的,有什么事明天说行不行?” 郑万看女儿脸色的确有些憔悴,况且大晚上的,不该这样打搅她睡觉,于是点点头说:“你好好休息,我们明天说。” 下了楼之后郑万看到女婿已经昏睡在沙发上,又噎了一口气,气冲冲地回自己房睡了。 第二天一早郑万忧心忡忡地第一个醒来,他一边刷牙一边下到客厅看,见那个杀千刀的死玻璃女婿仍旧躺在沙发上装死,便把水缸里的漱口水全部倒在张越阁头上。 张越阁一个激灵,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。两只眼睛一只只能睁开一半,一只只能睁个小缝。 郑万说:“起来。” 张越阁爬了好几下才爬了起来。 郑万又回去洗漱,收拾妥当之后来到客厅,不正眼看张越阁,找了些早饭吃。 这时郑巧也收拾好了,从卧室出来。见到张越阁一脸猪头的样子,紧张地扑上来,搂着他的脑袋问:“谁打你了?” 郑万扔下手中的花卷说:“郑巧你给我放手。” 郑巧不理她爸,用额头碰碰张越阁的额头,心疼地说:“怎么烧这么高?去没去医院?身上还哪儿疼?” 张越阁眼眶发红,他感受到岳父要杀人般的视线,极力向后缩着躲开郑巧的触摸。 郑万加大了声量。“郑巧,我让你放手,你听见没有?” 郑巧闻言也眼圈一红,扭头瞪着爸爸说:“你打的他?” 郑万默认。 “他做了什么,你用得着把他打成这样?” “做了什么?你问问他做了什么吧!” 张越阁对郑巧小声说了声:“对不起……” 郑巧哭了出来,又把他搂在了怀里。张越阁也流了眼泪,瘪着嘴哭得像个小孩子。 郑万起身走向他们想要分开他俩,郑巧闪了一下,说:“你离我远点!” 郑万又去伸手抓张越阁,郑巧失控地尖叫:“你离我们远点儿!” 这下郑万彻底愣在了原地。 郑巧哭得声音都变了,她哽咽着说:“爸,爸,你让他说什么,我都知道的,你不该打他,昨夜他去哪里我也知道,他怎样我都知道……” “你说什么?”郑万觉得脑袋一懵,简直是脑血栓高血压心肌梗都要一块犯了。他退后两步坐在单人的沙发上,又问了一遍:“你说什么?” “我都知道啊!”郑巧冲着爸爸喊。“我知道他不行,我知道他不和男人不行,所以我才找他过的啊!” 郑万声音发颤:“你……给我说清楚。” “小巧……”张越阁拉了拉她,她拍了拍张越阁的手,抹了把眼泪,说:“我高中的时候被人强奸过。” “你说什么!”郑万腾地站了起来,双手不可抑制地颤抖,额头的青筋都绽了出来,跳个不停。 “就是这样,你老这样,我什么都不敢跟你说,我长这么大连个能诉苦的人都没有!我幼儿园跟你说小朋友欺负我,你上去给人家一巴掌打得下巴都脱臼了,幼儿园的小朋友啊,你也下得去手?我什么都不敢跟你说,那时候小,傻,觉得羞耻得不行,就自己瞒着,晚上老做噩梦,梦见你拿了一把刀,把那几个人一个挨一个地捅死。” “几个,还有几个!” “你好好听我说行不行?” 郑万颓然坐了回去。 “是几个小混混,我也不记得几个了,后来就再也没见到过了。那之后我就很怕和男生有接触,看谁都觉得恶心。后来我怀孕了。你别这样了你听我说完!我谁都不敢说,下午逃了补习班,去临市给做了。好疼啊,血啊肉啊的往外刮,一辈子都忘不了。然后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地回来上课,坐在教室里我就想,我这辈子都不给男人碰了。我是真怕了。爸,本来我是打算自己过一辈子,也不想找别人了,可是你老逼我啊,逼逼逼,有什么好逼的?什么叫没有家庭就没有幸福,你是有家庭了,大半辈子了,你幸福吗?凭什么男人身边才是我的归宿?是不是你女儿就那么一无是处啊?我跟你说,你没资格责怪我,你也没资格打张越阁,我找的他。” “你就不能找个正常点的吗?” “正常?什么叫正常?爸,你别天真了,你觉得不给操的女人有人要吗?我认识张越阁好久了,他的事我都知道,我的事我也都和他说了。后来我问他,能不能陪我一起过。我想有人可以说说心里话,想有人可以照顾我,但不是想要我。他同意了,但他真不是想要我什么,他没爹没娘,没人逼他的!爸,你给人家打成这样,你给他道歉。” “道歉,我道什么歉?你们俩合起伙来骗我糊弄我反过头来都是我的不对了?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了?小巧啊,你妈扔下你不管的时候,你奶都没断啊,我一把屎一把尿地给你拉扯大……” “别给我打亲情牌!” “小巧,你有什么磕磕绊绊,我心里要疼上万倍,见不得你受半点委屈。结果这么大的事你不和我说?” “和你说了你怎样?把整个市都翻过来,把他们找出来,一个个捅死?” “他们是该死。” “我没法和你说……” “现在你也大了,懂事了,为什么不和爸说呢?爸会逼着你搞对象结婚吗?” “为什么?看看现在你给人打成这模样你就知道为什么了。爸,别看我从来对你说话没大没小的,但我打心里怕你啊……” 父女两人一同沉没了下来。 “早这样说开了不好吗……”郑万长叹一声,像一瞬间老了十岁。他说:“我虽然厉害,但也不是十恶不赦,蛮不讲理,你跟爸好好说,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……好,是我错,错的是我……” “张越阁还白挨了一顿打。” “白挨?他那是白挨吗?再怎么说你们也是夫妻了,他就不该出去乱搞!” “爸……我累了我不跟你说了……” “呸,我嘴贱。”郑万起身,走向两人。 张越阁条件反射地往后缩。 郑万说:“我不打你,我给你道歉。爸不该打你,爸给你道歉,啊?”他伸出手来,摸了摸张越阁肿起来的眼睛。“待会我送你去医院。” 张越阁点点头,并不敢说话。眼前的郑万温柔得像另外一个人,温柔得像一个慈父。 “你不该伙同小巧来骗我,知道吗?我昨天都把你打成那样了,你就该告诉我,不该死撑,知道吗?” 张越阁欲言又止。 “孩子,你为什么会这样,你有什么事,可以给爸说说吗?小巧,你回避一下吧,我不会对他怎么样了。” 郑巧点点头,起身离开。他说:“我在楼上听着呢,有什么动静我就下来。” “去吧,好好歇歇。” 郑巧起身上了楼,回到自己的卧室,关上门之后颓然瘫坐在地上,后背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。 另一边郑万坐到张越阁身边,问他:“说吧,你什么时候知道你喜欢男人。” 张越阁摇了摇头,说:“我不喜欢男人,我从来都不喜欢男人。我只是起不来,对女人不行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我妈……我妈以前是个妓女,怀了我,嫁了人,没几年那人家就不要我们了,说我长得不像他。后来她改嫁,继父总是打我,那时候我还好小,我妈只要往家里带男人,他就打我,往死里打,我妈也不闻不问。后来我稍微长大了一些,他就叫我从墙壁的小洞里偷窥我妈和情人,一边侵犯我,不叫我出声,说我就是我妈送给他操,给他打,给他泄欲的小骚货。他一直打我,打完我上我,或者上完打,或者边做边打,久而久之,我见到女人也无法勃起,想到什么都无法勃起,只有被男人打,被凌辱,被男人操的时候才会有感觉。我可能小时候就被他玩儿废了,我没法正常勃起,也没法射精,不能跟女人在一起,也没有男人愿意要这样的变态。我和小巧在一起,我把她当亲人,我们心里都难受,可以彼此照顾。我觉得挺幸运的,好像真的有了个家,还有了个爸……我昨天去金龙,我找的小孙,我是那里的常客。大部分时间我们只是搂在一起,彼此抚摸,什么都不做。他是个好孩子,他身上很暖。但是昨天我还找了老王,他提供特殊服务。我好久没做了,看到您,我就想到继父,突然就好想要。您昨天撞上我,我的确是去出轨的。但我和小巧说了,她知道的。我们之前就说好了。” 郑万伸手拍拍他的头,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 他把张越阁搂在怀里,轻声说:“我昨晚不该打你,也不该那么对你。我被气昏了头,然后……” “然后是我勾引了您。”张越阁说。“如果您觉得恶心……对不起,的确是我太龌龊,我没法控制自己……” “不恶心,不恶心,乖孩子,没事的,啊?”郑万轻轻拍他的背。 张越阁烧得神志不清,一直都一根弦儿绷着,现在那弦嘭地塌了,他整个人瘫软在岳父怀里。 郑万说:“我送你去医院,昨晚打狠了,好好检查检查,啊?” 张越阁点点头,由他搂抱着。 郑万给司机打了个电话,叫他开车来送他们去私人诊所。走前郑万冲楼上喊了声:“丫头,我送张越阁去医院。” “哦,去吧。”郑巧打开房门,探出一个头来。 她不能跟着,噩梦再次袭来,让她手脚发软。 路上,郑万拿个毯子给他搂了,问:“小巧什么都跟你说了?是高二还是高三?” “高二下……”张越阁迷迷糊糊地回应他。 “几个人啊?她真记不清了?” “四个,或者五个,很晚了,她没带物理作业,老师不信她,叫她回家去取……” “好了,好孩子,眯一下,一会儿就到了,啊?” 张越阁果真睡了过去。 到了地方,郑万把他从车中抱出来。张越阁个头算不上太小,郑万轻易就给他横抱了。张越阁伸手搂住岳父的脖子,将头埋在他的胸脯里。郑万觉得好像家里又多了一个年纪更小一些的小丫头,更乖巧更粘人一些,非常奇妙。 给人抱进病房,郑万给手下打了个电话。 “老韩,你给我查,十一年前,我闺女被五个小混混强暴了。那些人分别是谁,现在在哪。她高二的物理老师是谁。查到一个告诉我一个。哦还有,我女婿家里人情况,都给我查查。” 他点了根烟,没抽,烟灭了便仍在一边,像雕塑一样坐在医院的花园中等电话。直至日光西斜,他女婿坐着轮椅被推出来。浑身上下缠着布条打着石膏,多处骨裂,轻微脑震荡,几处内出血,还有轻微肛裂。真是半条命都交代在他手下了,得要好一阵养。郑万想拍拍他的头,却无从下手,被医师一巴掌打开。“你下那大狠劲儿,可别再碰他了。” 郑万笑了笑,接过了轮椅,带他回家。 这时候电话响了,郑万接起来。“恩,恩……好,我知道了。” 身上打了夹板和石膏不好抱,郑万和司机两人一起把张越阁搀回家。他这副样子一时半会也上不了班了,郑巧暂时不想看见他爸,不想呆在家里,便以工作忙的借口天天加班很晚回来,于是照顾张越阁饮食起居的事情就落在了郑万头上。 郑巧被郑万含着似地养大,二十多年来只有过小磕小碰,他这已经手下留力了,还给人打得浑身挂彩,现在要自食其果。开始郑万是想事事亲为,不过被张越阁从洗手间里推出去了,嘟囔着:“爸,我行的……” 郑万看他耳朵尖红红的,觉得好笑,他一个男人,都不行了,还会害羞。 第二天张越阁养得好多了,还下厨房给父女两煮了小米粥。郑万为了回馈他,请了厨娘来炖鸡和骨头汤。 吃饱喝足了,老丈人和女婿双双挺着肚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小品给老丈人逗得哈哈直乐,张越阁却愈发地坐立难安,在沙发上扭来扭去。 郑万早已注意到身边的情况,不动声色地接着看电视。张越阁终于忍不了了,说:“爸,我回屋躺会儿……”然后就一瘸一拐地上了楼。 郑万关了电视声,不一会儿就听到叮里桄榔一阵响。他放下遥控器,挽了袖子往小两口卧室走去。 张越阁闷了几天浑身发痒,只想痛痛快快洗个澡。用早上从厨房偷的保鲜膜把石膏绷带都裹好,他打开喷洒,还没埋进浴缸就被绊了个大马趴。 郑万进来,正看到他光着屁股,试图从地上爬起来。 张越阁赶紧到背后一阵冷风,回头一看,尴尬地喊了声:“爸……” 郑万忍着没笑话他,把他从地上捞起来,放在浴室的小椅子上。 皮肤从冰冷的瓷砖上剥离,又贴合到温暖的棉布料上,张越阁舍不得松手,却还是推了下老丈人,说:“爸,我自己来吧。” 郑万不理他,拿下喷头,试了试水温,便向着张越阁喷去。 张越阁的上身被淋湿,眼神也变得湿漉漉。水流不断地从下巴流到胸脯,又打湿了他的小腹。 “爸……”张越阁伸手握住了喷洒。“我……” 郑万的手上用力,水流改变了方向,将张越阁的头发喷湿,也迷了他的眼睛。他的眼圈又红了,加上被揍出来的两个大黑眼圈,红红紫紫的滑稽极了。 他仍旧是说:“爸,爸您不能这样……您知道的,我会……” 郑万说:“你会怎样?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出来的?” 张越阁闭上嘴,放开了手。 郑万于是叫水流喷到他的脖子,肩膀,腋窝,手臂,胸前,在乳头处多多停留,使得两个小肉粒挺立起来。张越阁被折磨得不行,向后缩了缩,想要避开那痒人的戏弄。郑万便也不强行追逐,使水流又变了方向,直喷到他的肚脐上。 “啊……”张越阁浑身一缩,拿没打石膏的那只手去挡。 郑万使喷洒再朝下,温水冲击在他的阴茎和睾丸上。阴毛湿漉漉地一缕一缕垂下来,他的性器虽然怕痒,但并没有其他的反应。张越阁夹紧腿,抬起头来看岳父,见他面无表情地,那架势与在路边洗车无异,却叫他心里更痒。 腿上的保鲜膜裹得不好有些进水,郑万伸手关了水,把喷头放在一边,蹲下来,扯了保鲜膜又给他裹。 张越阁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冒水,郑万又拿喷洒喷了他一遍,之后拿毛巾打了浴液给他擦身体。粗糙的毛巾滑过皮肤,与他自己平时做太不同。郑万手劲儿大,给他擦了个浑身通红。然后他又给他洗了头发,期间迷了好几次张越阁的眼睛。 最后,他叫张越阁站起来,那水喷了他的屁股,又往自己另一只手里挤了浴液,向他股间抹去。张越阁被刺激得腿软,差点就又站不住倒下去,被郑万一把搂住,喷洒也掉在地上,兢兢业业地往上喷着水,打湿了郑万的衣服。 张越阁的两片臀肉把老丈人的手夹得非常紧,郑万将手前后滑动两下,清理了股沟,手指又掠过肛门,作势挤压两下。张越阁吓得一只手攥紧了岳父的衣服,低着头发抖。 郑万问他:“还疼吗?” 张越阁赶忙摇头。郑万收了手,一只脚从内侧轻轻踢了踢他的腿,说:“腿分开点。” 张越阁分开了腿,郑万捡起了喷洒,冲干净了他后面的泡沫,又抹了浴液到前面,阴茎,睾丸,会阴,都洗了个仔细。然后用清水冲掉。 郑万心里有点酸,这样家里的是个儿子,就可以毫无芥蒂地给他洗澡,给他在浴室里戏水,可自家是个女儿不说,从来不亲他,还别扭得很,连光个膀子都要被嫌弃。 这个小女婿又乖又顺从,还是个大小子,可惜不是亲生的,并且心术不正,是个小兔子。 郑万拿浴巾给他从头到脚擦了,然后搂着他的腋下,给他扛了起来。 张越阁不敢动,扒着老丈人的背后,被他扛到卧室扔到床上。趁着郑万去给他找衣服,张越阁连忙手脚麻利地扯掉保鲜膜,拿浴巾裹了自己。 郑万留他自己换衣服,自己又下楼看小品了,心情愉悦极了。 晚上郑巧被领导勒令强行提早回家,一家三口吃了一顿气氛诡异的晚餐,吃完小两口就一前一后地回房去了。 收拾妥当之后,郑巧躺在床上看杂志,张越阁坐在床边抠背角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。 郑巧问:“我爸怎么着你了?你这么蔫儿?” “唉……”张越阁长叹了口气,道:“你会不会气我?我觉得你爸好有魅力……” 郑巧斜了他一眼。“你俩发生啥了?” “那个……爸不是给我打了一顿吗……然后我就觉醒了……就勾引了老人家……” 郑巧合上杂志。“卧槽,还有这种事儿?我不想看见你,滚滚滚,你去跟我爸睡吧。”说着拿脚踢他。 “唉姐别闹!”张越阁躲了躲,接着诉苦。“然后我觉得现在爸老逗我……我都跟他说过了我对他有感觉的……” “有感觉你倒是勃起啊?”郑巧拎起杂志继续翻。“我说你一个大男人,也老大不小的了,该硬的时候就要硬。” 张越阁硬了一下。道:“我从小被压迫这么多年,就好比你硬了这么多年,让你软,你软得了吗?” 郑巧笑了。“哟,不错啊,本事了,会顶嘴了啊?小越越我跟你说,我不管你,你爱怎么着怎么着,我也帮不了你,你要是能勾上我爸,正好还可以给我分担一下我身上压死人的父爱。” 张越阁摇摇头。“我怎么敢呢?我也不配。是你亲爹吗,怎么给他往火坑里推。” 郑巧问他:“那要是我哪天好了呢?找了个心上人,我们离婚了,你也不能跟我家待着了。你上哪儿再找一个咱爸?你再一个人团起来,躲躲藏藏,遮遮掩掩,自怨自艾地过一辈子吗?” “是啊,不然还怎么着……” “一日夫妻百日恩啊!小越越,你可真不争气!下去,我要睡觉。”说着一脚给他踢开。 张越阁打了地铺,关了灯,躺在地上越想越心酸。郑巧探出个头来,俯身下去在张越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,长发扫着他的脸。 “你进我家门了,咱们都是一家人了,一起过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,啊?” “嗯……”张越阁嗅了嗅郑巧的头发。“小巧,晚安。” 小女婿处处躲着老丈人,别叫他逮着,逮着就是一顿戏弄。不过今天没用他躲,郑万一早就出去了。 他前一天晚上接到了老韩的电话,当年的人已经找齐了。 本来毫无关联的几个人大海捞针似的很难找,但说来也巧,他们中有一个人这么多年过后终于忍不住,就在几天前发帖出来炫耀。找到一个人之后其他的就好说了。最终四个人被绑着,戴着眼罩,哆哆嗦嗦地跪在市郊的仓库里。 郑万跟着老韩走到仓库里,几名手下和医师已经等在那里。 郑万也不做,问那几人:“谁是周楚阳?” 其中一个人抬起头来说:“我。” “眼罩摘下来吧。” 那人被吓得屁滚尿流,不停地在地上磕头,喊着:“大哥饶命啊,大哥饶命啊……” 郑万不去理会他,而是对几人说:“你们几个一起在这里,想必知道是为什么事情了吧?” 几个人也纷纷磕头,不断求饶。 晨光从天窗打进来,使得郑万脸上的阴影更加分明。他叫手下给四个人分别松了绑,没一个人摘下自己的眼罩,更加凄厉地求饶。 “大哥,当年年小不懂事,您饶了我吧……我现在有妻有女,有一家人要养活啊……” 郑万说:“哦,你有女儿?那应该把你女儿弄来,让你也尝尝女儿被轮奸的痛苦。” “不关我女儿的事啊我混蛋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饶了我家人吧……” 郑万又走到另一人面前,问:“你也有女儿吗?” 那人赶忙摇头,说:“我家是儿子。” 郑万说:“儿子也行啊,最近刚尝了鲜,小男孩操起来更有感觉啊。” 那人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立马磕头求饶。“当年我也有苦衷啊!大哥,大哥你饶过我,我也就堵着中学生劫点钱,没想过做这种事情啊!我没胆子也没这个心啊!都是周楚阳,他拉我们下水的,他威胁我们,要我们做共犯……” 周楚阳破口大骂:“你他妈的少给我血口喷人!” 郑万问:“你呢,周楚阳?你没老婆没孩子,孤零零一个光棍儿,你拿什么来赔?” 周楚阳又变本加厉地磕头忏悔。 早晨的空气潮冷,哀嚎声在空旷的仓库中回荡。郑万伸手,老韩递了把水果刀到他手上。 郑万将水果刀打开,扔到周楚阳脚边道:“给你们个机会,自己把鸡巴切下来留这儿,人可以走。” 周楚阳抬起头来,突然伸出手来扯开了自己的眼罩,捡起了地上的刀,口中大喊着:“我他妈的跟你拼了!”一边刺向郑万。 郑万身边的手下都没动,郑万侧开一步,刀刺了个空。他伸手抓住周楚阳持刀的手腕往前一带,周楚阳重心不稳向前扑去,郑万却拽着他没叫他倒,手上用力,周楚阳惨叫一声松了手,水果刀应声落地。 郑万松开他,周楚阳退后两边稳住身形,又挥拳上来。 郑万下腰躲过一拳,同时回击一拳,一记左勾拳重重砸在周楚阳下颚,打得周楚阳下巴噶嚓一声错位,两颗槽牙和嘴中的血水一同流出来。郑万又上一步,挥拳,一个直拳打在周楚阳鼻梁上,鼻梁直接被打瘪,大量鲜血喷射出来。 周楚阳噗嗤地用嘴出了声气,郑万步步紧逼,又是一拳,打在周楚阳的眼眶上,眉骨应声而裂。他一晃,直直地向后倒下。他嘴里嘟囔着:“咬子,肖子……”半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。郑万哪里管他在说什么,欺身上去又补一拳在眼眶上,直打得他半边脸都凹陷下去。 周楚阳身体弹了两下,呼哧呼哧的呼吸声戛然而止,之后便再不动弹,也不做声了。 那边几人只听见肉体接触的钝响,郑万的手下给他们摘了眼罩,其中一人见了惨死的周楚阳,裤子即刻便湿了一片。 郑万在周楚阳身上蹭了蹭手,起身,把地上的弹簧刀踢到几人面前,说:“谁先来?” 刀正在那个有儿子的男人面前,他哆哆嗦嗦地捡起刀。 郑万说:“你放心切,切干净点,不干净我补刀。这有医生,保证你死不了。”想了想补充道:“蛋也一块切了吧。” 旁边的医生立马搭腔道:“别介,切个鸡巴已经够我忙的了,切了蛋创口太不好处理。你自己切鸡巴就行,蛋我处理的时候顺便拿了。” 郑万说:“成,动手吧。” 那人脱了裤子拿着刀比划几下,鼻涕眼泪一块往外涌,就是下不去手。郑万等得不耐烦走向他,那人手一哆嗦拿刀拉了一下,只破了个小口,就痛得他嚎啕大哭。 郑万已经走到他面前,弯下身去要拿刀,那人连忙挥刀往下割。水果刀并不太快,割出一条长痕来,鲜血已经喷涌而出,滑得鸡巴和刀都脱了手。那人捂着胯下倒在地上翻滚,血染得到处都是。 郑万示意手下,手下上前把那人拉起来架住,两条腿分开。郑万将那条被血和土染得黑红的肉虫踩到地上,依旧是拿着那把水果刀,一下一下地锉动着将鸡巴切了下来。 等都切完,那人已经痛昏过去。 医师上来清创止血,顺便拿出手术刀把筋头巴脑的配套设施一起拆了。 等终于处理好,旁边剩下的二人已经恐惧到麻木了。 郑万把刀扔给最旁边那人,说:“下手利索点,少受点罪。” 那人左手握紧了鸡巴,右手拿起刀,一刀割了下去。鲜血涌出来也没停手,直接割了整个肉条下来。接着咬着牙任医师进行接下来的程序,过后还有力气和郑万说了声:“谢大哥不杀之恩……” 最后一人难对付,龟得跟孙子似的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自己紧抓着刀也不动手,郑万一靠近他就昏过去,临头泼了好几次水。终于是郑万没了耐性,老韩瞅着他脸色,亲自上阵拿钝刀给他割了。 最后一人拖出去已经是下午。手下递上来条湿毛巾,郑万草草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血。走出仓库,老韩给郑万点了颗烟,问:“老万,那物理老师呢?” 郑万揉了揉太阳穴,说:“算了,别请了。他没师德,就别当老师了。” 老韩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接着又说:“你女婿他家,亲爹在香港,亲娘几年前吸毒过量死了,继父还在本市混。” “他继父一般在哪儿玩儿?” “在青街那带。” “成,给他弄青街那个成鹤楼去,找个小姐,我明天带女婿过去。” 回家以后郑万瞅不见小女婿,自己回房偷偷摸摸地洗了个澡。刚洗完澡女儿就回家了,瞅见他又光着膀子,自然又是上去教训了一番。 郑万一边在口头上争取自己在家里的权利和地位,一边迫于压力穿了个大背心。 郑巧骂累了,放下公文包,坐在厨房给自己沏了杯茶。郑万坐到她对面。 郑巧悠哉地喝着茶,突然小鼻头拱着嗅了嗅,问:“爸你身上啥味儿啊?” 郑万抬起胳膊闻了闻,反问:“有吗?” 郑巧接着低下头来喝茶,嘴里嘟哝着:“你可别给我找后妈啊……哦后爸也不行。”再抬起头来,见他爸直直地瞅着他,脸颊的肌肉咬得很紧,甚至微颤,并且眼睛瞪得很开,都瞪成了双眼皮儿。郑巧手一抖,问了声:“爸?”被他感染得眼圈也红了起来。 郑万一笑,问:“嘛呀?” 郑巧张了张嘴,终于说:“没事儿……”放下茶杯跑回卧室去了。 郑万便盯着剩下的茶杯,直至袅袅热气全部消散。 这两天张越阁被老丈人不怀好意的视线逼得实在窘迫,便一大早偷偷收拾了东西打车上班。郑万一觉醒来没捞着人,想了想那个精神生活匮乏,社交圈也小得可怜的小女婿能去哪,于是打了两个电话,一个是打给金龙酒店,一个打给张越阁单位。 张越阁身残志坚地拖着残腿坐下,凳子还没捂热呢,就被领导喊去,被告知他被辞退了。 张越阁一时愣了,这公司他干了两年了,拿着什么薪水办什么事儿,无功也无过,怎么今天就突然给他解雇了呢。难道是自己性向的事被公司知道了?于是试探问道:“是因为我受伤误工吗?经理,以后不会有了……” 经理欠着身子拍拍他的肩,说:“小张啊,不怪你,你挺好的,我们也有难言之隐……” 张越阁这才明白过来。他老丈人爪子非常长。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愤愤不甘。眼前一片灰暗,这样跟他早年的生活有什么不同?完全被另外一个强势的人掌控,没有反抗之力。本质上那两人也没什么分别,只是继父贪图他的肉体,而老丈人的目的和手段更加不明确一些。 但其实另一边郑万觉得自己目的性很明确,他想捏捏软软的听话的小屁股蛋。小屁股蛋还会喊自己“爸”。 张越阁感觉自己被老丈人揍出来还有操出来的伤处陆续疼了起来,额头都冒了冷汗。他长大成人才摆脱了继父,或者说是他不再有幼儿的柔软和稚嫩就被抛弃,总之就算再不能勃起,他也不想过那种生活了。 张越阁对自己说:“要硬,要硬!”把东西放在前台,去卫生间洗了把脸,又念了两遍:“硬起来,你是男人,硬起来!” 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设,回到家后张越阁进门就关了电视,站在老丈人面前说:“郑先生,您不能这样!” 郑万笑眯眯地打量他,问:“咋了呀小张?咋又喊郑先生了呢?” 张越阁说:“我作为您的女婿,理不应当出轨,您那天打的对。但是您无权干涉我的工作和生活!” 郑万向后倚在沙发上,对女婿说:“小张啊,我做长辈的呢,也是过来人了,什么都看得多,你那个工作没前途的,干了两年是这样,干一辈子也是这样,爹不会害你。你呢,把身体养好,借此机会正经八百地好好找个工作,爸也不是要求你大富大贵,但好歹有个发展空间吧?当十几年小会计,公司看用你差不多了扔你个黑锅,你还挺美的,然后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。做人呢,甭管什么方向的,总得有个追求,这点你就得向小巧学学,瞧我闺女打拼起事业来那股子劲儿。你看爸从来不干涉小巧工作,以后也不会干涉你的,只是想让你有个新的开始。你过来。”说着拍了拍身边的沙发。 “我不过去。”张越阁强硬地摇头。老丈人说的竟然好有道理,让他本能地排斥。 郑万笑着起了身,迈着长腿向他走去。 张越阁退了一步,碰到电视柜。 郑万逼得很紧,几乎要贴到张越阁身上。刚刚居高临下的张越阁立马矮了一截,听着笼罩在上方的老丈人说:“进了我郑家门,你就是我郑家的人了,爸不会害你,啊?爸上回打你是气炸了,本意不是想伤你,以后爹注意着点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,是吧?你有话也好好跟爸说,上来就郑先生,爸好伤心啊。” “我……” “不气爸了,就叫声爹给爸听听,啊?” 张越阁脸憋得通红,想要一硬到底,但老丈人逼得太近,他已毫无退路,只得先服个软,硬的以后再来。于是蔫儿了气,张嘴喊了声:“爹……” “诶!”郑万大笑着应了。表扬道:“乖!”顺手捏了一把小女婿的软屁股。 老丈人及时抽身,叫张越阁没时间细细体味,更不知该作何反应。 看着老丈人得意洋洋去穿外套穿鞋的背影,张越阁觉得自己可能完了,一辈子都得是个软蛋。 老丈人回过头来,冲张越阁喊:“愣着干啥?走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 司机开着车,老丈人和小女婿比肩坐在后排。张越阁尴尬无言,郑万也不再撩拨他,只自己看看风景,哼哼小曲。 过了一会儿车开进了一条拥挤的街巷。张越阁被朋友带着来过,是个红灯区。心开始砰砰直跳。 车停在一座独栋的四层小楼前,司机为两人打开门,张越阁不想下车,问郑万:“爸,来这里干嘛?” 郑万说:“来,爸带你看个东西。” 张越阁本能地一缩。老丈人这是带着女婿来嫖妓?上次他嫖妓被老丈人撞上,现在身上石膏还没拆呢。 郑万修身养性多年,脾气远没年轻时那么暴躁了,对肉吞吞的小女婿更是耐心,招招手说:“叫爸扛你过去?” 张越阁赶忙摇头,自己蹭下了车,一瘸一拐地跟在老丈人身后。 他知道今天肯定要遭到某些整治,但也暗暗有些期待。因为老丈人应该不会因为愤怒而揍他了,也把他当成家中的一员,不会给他几颗糖吃了之后再特意带他出来把他打回原型。 虽然有了这层安慰,张越阁跟着老丈人两人单独进到一个房间之后还是心惊了一下。 房间正中有个大床,其上有捆绑设备,靠窗的天花板上悬着锁链,墙上挂着鞭子已经各种SM器具。张越阁由于是受虐体质,固定和金龙酒店的王叔试过一些玩法,最后固定在鞭打和束缚上,对其他的东西并不是很了解,于是望而生畏。 他站在门口,门在他身后关上。 郑万坐在大床上,看了看表,对神情复杂的张越阁说:“好戏开始还有一会儿,我们要不要先热热身?” 张越阁条件反射地摇头。 郑万笑了笑,不理他,自顾自地去墙上翻看那些道具。他以前就搞过女人,也不玩什么幺蛾子,只要胸大屁股大叫得浪就行。这么多花花绿绿的他也看着新鲜,每样都放在手里掂量掂量,顺便想象了一下把它们使在女婿身上的效果。 张越阁终于撑不住了,走上前来问:“爸,我们到底来干嘛?” 郑万说:“我不是说了吗,看戏。”说罢指了指对面的一面墙,上面有一面小镜子,正在视角高度。走到正过来一看是个微反光的玻璃。张越阁好奇地向里看了看,瞬间青了脸。 郑万走到他的身后,此时可以透过折扇碗口大的玻璃镜看到的隔壁房间进来了一个男人。那人头发染了黑,向后焗着,但也能看出年纪不轻了。皮肤干枯多皱,身材高大但干瘪,垂着个啤酒肚。他眼神也呆滞无光,直到房门再次打开,进来了一个女人,他的那双灰褐色的眼睛像突然活过来,闪闪发光地打量女人,转个不停。 那人便是张越阁的继父,孙家成。 他很好找,老韩几乎没费什么力气。他这些年来也都一直流连于声色场所,和妓女纠缠不清。 张越阁已经十年左右没见过继父了。他老了许多,可是样子完全没变。 女人一进屋子便将孙家成推倒在床上,骑到他的腰上开始为他解衣宽带。张越阁突然反应过来,扭过头来瞪向他的岳父。 多年的噩梦又重现在他的眼前。 然而噩梦过后,已经不再是噩梦,而是组成他生命的一部分,成为刻在他身体内的肮脏的渴望。他不想再重新体验了。继父在隔壁的事实让他颤抖起来。而站在他身后的郑万贴了上来,把他整个人压在墙上,用手按着他的后脑将他的整张脸都压在窗口上。 “给我好好看。” 张越阁颤抖得更加厉害。身后覆压着他的是一个更为强势的成年男子,炽热的雄性气息不断袭来。眼前是他曾经最怕的人。随着孙家成的衣服被剥光,他也仿佛回到了那段被压制,被虐待的逼仄记忆中。 张越阁的呼吸急促了起来。不用岳父按着,他已经无法挪开视线。 孙家成说了什么,女人笑了,开始脱自己的衣服。她穿得不多,西装上衣解开之后里面只有贴着肉的束缚皮具。孙家成大笑着抓了抓她的奶子,女人站起身,脱下短裙,全身的皮具显露出来,黑色的皮带镶嵌到丰腴的肉体中,非常有美感。 孙家成大叫一声,跳起来去抓女人,女人侧身让开,又伸手把孙家成推倒到床上,然后拿了个项圈戴在孙家成脖子上,给他戴了避孕套之后攥着项圈相连的锁链骑乘上去。 女人一边收紧或放松锁链,一边屁股抖得像白浪花,两个洁白的巨乳也不断地四处乱摇,爽得孙家成直翻白眼。 而在张越阁身后的郑万呼吸也粗重起来。这样极品的女人他也没干过几个。 张越阁已经觉得不行了。继父老了,丑了,身体不再强壮,可他这样再见到他,还是那副面目,贪婪,丑陋,残酷。他眼眶干涩,浑身不断往外冒汗。并且此时,他感到岳父的阴茎抵在他的身后。 触感很坚硬,他紧压着他,将被禁锢在裤子里的勃起的阴茎抵在他的双股间,并不动作,只越来越紧,越来越硬。 张越阁感到自己的确是在被猥亵着的。他从玻璃镜中看到了自己的反光,他脸色潮红,有一种异样的痴迷和狂热。他也看到了郑万,郑万伏在他的耳边,呼吸不断地钻到他的耳朵里,克制地粗喘着。察觉到张越阁在从镜中看他,他也抬起目光,看向镜中的张越阁。 那目光阴霾暴戾,盯着他像猛兽盯着愚蠢的囊中猎物。张越阁捕捉到岳父的眼神,一时间愣住了。 只有那样一个瞬间,郑万很快挪开视线,继续透过镜子偷窥隔壁交配的两人。 女人很快将孙家成压榨出精。 趁着孙家成享受高潮,女人拿了手铐和缚具拷住孙家成的双手,孙家成也乐得她弄。 而后,女人将挂在屋顶的锁链固定在他的手铐上,拉着辊轴收紧锁链,而后缓缓地将他吊了起来。孙家成被带得向前踉跄两步,而后又与女人调笑。女人将他双手吊高,又把他双脚锁在一起,固定在地板上的铁扣里。 之后女人离开,继续收紧他手上的锁链,孙家成的身体悬空之后开始感到不适,喊了女人一声,女人不动声色地继续,孙家成觉得不对,挣扎起来,然而手脚都被固定,又是悬空状态,所有反抗都是徒劳。 女人将锁链转得很紧,直至他脚上与地相连的链子都绷紧得嚓嚓作响,整个人都被抻拉到不行才停下来。 女人不顾孙家成的挣扎和咒骂,笑着走上前,将他胸前挂在项圈上的锁链提起来,挂在他手上的锁链上。 而后,她去道具墙前溜了一圈,选了一根长鞭。 她挥了挥鞭,手一抖,一鞭抽在了孙家成的胸前。鞭子从肩膀舔过,斜跨胸部,在小腹收鞭,一鞭便皮开肉绽,鲜血向往涌出来。 孙家成的叫喊突破墙的隔音传了过来。张越阁浑身一颤。 再一看,那鞭子上缠进了铁丝,轻轻一鞭就刮了肉下来。 女人对他的痛苦不作反应,一鞭接一鞭地落下。孙家成先是尖叫,破口大骂,很快便痛哭流涕起来,并且哆哆嗦嗦地念念有词,大概是在求饶。 女人往后退了一步,挥挥手,一鞭打在了孙家成胸前,鞭子把他两个乳头同时刮烂。 孙家成浑身一颤昏了过去。 孙家成的前胸已经完全被血染红,并且血流一地。 女人放下鞭子,去外套里拿了根烟点了抽了两口,然后叼着烟接了水把孙家成泼醒。 孙家成醒来之后哆嗦个不停,头上的发油化掉,和头发一起流下来贴在额头上,狼藉又丑陋不堪。他哭着说了什么,女人不做回应,将烟按灭在了孙家成鼓起来的小腹上。此时这种疼痛对孙家成来说已经不怎么鲜明了。 女人又挑了根鞭子,走到孙家成背后。 张越阁突然说:“够了。” 郑万问他:“什么够了?怎么就够了?” “放他走吧……别这样了……” 郑万问:“你不想报复吗?他在你最需要爱的时候只给你伤害,让你觉得脏,把你变成这样。那时你多大?他是罪犯,你这是对罪犯仁慈,还是你自己本身就是个变态,喜欢施暴者?” “不……我不是……” “那你为什么一脸兴奋?” 张越阁无助地看向镜中的自己,摇摇头说:“我没有啊……” 郑万更加压紧他,将他的上身都压到墙上,继续质问:“你兴奋,而且怜悯那个人,不忍他受到真正的伤害。你希望挂在那里的人换做是你吗?” 这么说着,女人已经一鞭打在了孙家成背上,孙家成没有喊叫,浑身痉挛不停,眼珠几乎都要迸出来。 张越阁摇头。“不,不要,我不要……” “你不是喜欢疼吗?不是不挨揍就硬不起来吗?这样才比较快乐?所以你爱着让你变成这样的人?” “不!”张越阁否认。“我怕他,我恨他,我不想这样,我不想……我恨他!” 郑万笑了,后退一点,将怀里的人转过来,正面着他。他扳着张越阁的脸,说:“你看着我。” 张越阁目光闪烁地胆怯地看着他。 张越阁被打了有些时日,那双肿得跟杏仁儿似的眼圈已经平整了,只剩下眼底一片青紫,眼睛又湿润发红,睫毛都被浸得温温软软的,滑稽得让人心中一动。 郑万说:“既然是很,一旦有机会就要报复,不然憋一辈子,能把自己憋死。坏人呢,就那样逍遥法外?听爹的,过去做个了结。” 张越阁心中刚刚平息一点的波澜在听到过去两个字之后又汹涌起来。 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。他将重面继父了。 郑万为他选了一根短鞭。张越阁由他陪同着,攥着鞭,推开了隔壁的房门。 孙家成听到有人进来,无力地抬起头,眨了半天眼,终于猛地瞪大,嘶哑地喊道:“张,张,张……是你!” 女人冲进来的两人一笑,去水池洗了手,穿上衣服准备离去。郑万暗中拉了她一把,伏在她耳边问:“有名片吗?”女人笑笑,从兜里掏了张房卡滑到郑万的上衣口袋里。 张越阁说:“张越阁。” “原来是你?怎么是你!小越,你好狠的心啊!就这样对你的爹?我养你那么多年,你良心都被狗吃了?” 张越阁有些激动,向前迈了一步,张牙舞爪地要骂他,却没骂出声。而后他退后一步,平静地说:“是我妈卖自己,养的我,还有养你。” “哼,没有我,你们,你们母女俩……”孙家成歇了歇,才说:“没地方去,没人要,你妈卖,你也得卖。” 张越阁手太滑,鞭子掉在地上,他弯腰捡了。 郑万走到张越阁身边。“我告诉你怎么最解气吧。”说着指了指孙家成两腿间被血淋透的鸡巴。“销毁作案工具,又解了气,又造福了后人,永绝后患。” 张越阁于是便死盯着孙家成的阴茎。 孙家成突然意识到这个时候再激怒他并非明智之举,于是便开始讨饶,哭着说:“好越越,我的小越越,爹那是爱你啊,爹爱你,忍不住,爹可怜啊,你也可怜可怜爹啊,爹也痛苦……” 张越阁二话不说,一鞭抽了上去。 第一鞭没抽准,抽在了大腿上,接连不断的第二鞭第三鞭就有了准头,打得孙家成又开始嗷嗷乱叫。 郑万一看情况不对,赶忙给他的御用医师挂了个电话。 张越阁咬着牙越打越重,把他的阴茎打得跟泥鳅似地左右乱滑,皮肉烂掉之后摩擦力增大,一鞭一鞭的力都吃了满,孙家成又昏了过去。 医师赶来的时候孙家成双腿间已经分不出哪是鸡巴哪是蛋了,血肉模糊地烂成一片。医师直冲郑万竖大拇指,说:“新境界!”做了紧急止血收拾了一下残局,医师喊了几个人上来给人抬下去,拉自己医院处理去了。 人走光之后张越阁手中的鞭子才松开,嘭地掉在地上。郑万眼疾手快,捞住了向后倒去的张越阁。 张越阁眼神没了焦距,望向郑万眨了眨眼,闭了过去。 郑万把他横抱起来,找了间普通的卧室,给他放在床上,拿湿毛巾擦掉了手上和脸上溅的血,流的汗,又扯了被子给他盖上。安置好他之后他又在他床边坐了坐,看他沉眠。 而后他又猛地起身,从兜里掏出房卡,看了看房间号,转身离开了。 女人已经去了皮具,只披着性感的浴袍等他。郑万来了之后就把人按在床上猛干。而他越干越是焦躁,愈发地口干舌燥,火大气大。不对,并不是因为这女人有多好。不对。 张越阁回家之后大病了一场,连工作狂的郑巧都于心不忍,请了假来回家照顾他。身体好了一些之后他又能和郑巧斗斗嘴了,只是对之前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。 每每想起,张越阁仍旧觉得毛骨悚然。他感觉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是自己了。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多恨,发泄出来有那么一发不可收拾。 而相较于儿时阴影的重演,制造这一切,把继父又送到他面前,设计他,蛊惑他,使他执行暴力的郑万更加恐怖一些。张越阁感觉自己住在这片屋檐下,被岳父的手覆压着,虽然不会被捏死,但已完全丧失了对自己的掌控权。而因为他们做过爱,岳父一直态度暧昧,张越阁则是一直忐忑不安。 他既渴望岳父对他有所觊觎,又恐惧他是一个更加可怕的人。 好在这些天郑万没怎么逗弄他,并且除了三人一起吃晚饭,也没什么直接接触。郑巧一边吃,一边左看看,右看看。给老公夹了菜,然后又给老爸夹。郑万吃得心安理得,张越阁却愈发地坐立难安。 晚上张越阁的朋友打电话问他怎么不出来玩了,张越阁说你不知道上次我们去金龙碰上老丈人被揍了个半身不遂吗。对方说我带你换个地方玩儿,张越阁说不敢了,我结婚了不敢了。 郑巧合上公文夹,斜着眼瞥他一眼,说:“该玩儿玩儿啊,憋着伤身伤神,我给你打掩护。” 张越阁说:“这回是真不敢了。” 郑巧说:“我跟你说啊,当年我爸是个一无所有的小混混,娶了我妈,一路拼了上来。后来我妈受不了我爸的控制欲,丢下我们跑了。我自己一个人好可怜哦,我爸把所有感情都给了我,逼得我也好想跑掉。但是我又舍不得,我要是都跑了我爸就一无所有了,他也好可怜。他要是没个人被他管着,估计他要憋屈死。”郑巧意味深长地看着张越阁笑。“但我爸不坏的,他要管你也是为你好。当然你要是想跑我也不怪你。” 张越阁自己心中也是一团乱,不知道如何回答,只是说:“小巧,我不知道,我真不知道。” 等张越阁的骨头长得差不多了,郑万带他去拆了石膏,还敲了敲细了一圈又被闷得白嫩嫩的小腿,看骨头有没有长结实,遭到了医师的鼓励,说:“再使点儿劲儿。”张越阁赶忙跑开了,抻抻胳膊拉拉腿,回家之后好好洗了一通澡。 第二天一早郑万给两个小孩敲醒,说是要带他们去春游踏青。郑巧难得周末不加班想睡个懒觉,不情不愿地跟着,张越阁养伤养病作息也有些紊乱,两个小朋友在车后睡得抱做一团,到了半山腰才陆续睡醒过来。 郑万把车停在半山的露台上,扛着一背包的食物和水开始上山。张越阁的童年除了被揍就是被上,从没和家人出来玩过,便感到非常新鲜,绕着正常行进的两人上蹦下跳,一路左看右看,不一会儿就没了体力,被落在了最后。 他们走的山间小路,有一段狭长的陡坡,郑巧走在最前,郑万等了一下,叫张越阁走中间,他打末尾。 张越阁缺乏经验,几次脚下打滑,都被郑万从背后扶住。有一次有一节台阶石头松动,脚一踩上去便滚落开来,张越阁也重心不稳向下滑去,心里咯噔一下想这下完了。 可郑万给他接住了。他先扎了个马步,先是撑住他的背,然后搂了他的腰,把下滑的张越阁稳稳地抱在怀里,稳得像座大山。 张越阁被抱得低下头,突然感到又尴尬又羞愧,小声说:“谢谢爸……”他想马上从这种尴尬的境地里脱身,可他真的太爱这个怀抱了,就算摔得粉身碎骨也无所谓,他想被这样抱着。 注意到下面动静的郑巧回了头,往下退回两步,对张越阁说:“你笨啊,着力之前先试试稳不稳啊,这条路野,有点松的石头都不要踩啊。”说着向张越阁伸出了手。“腿脚还好吗?没又受伤吧?” 张越阁摇摇头,把手递给她,在被拉上去之前感觉到脖颈间有一瞬的湿凉,可再想分辨已经没了。 又走了一段路,突然听到有水声,郑巧停下脚步,疑惑道:“这里什么时候有了一片溪?” 郑万说:“这里路平,脱了鞋蹚水过吧。” 郑巧有点犹豫。“可是我还在来例假,不能着凉。” 郑万伸手道:“那爹背你!” 郑巧躲开一步。“去,谁叫你背!” 张越阁脱了鞋,笑着半蹲下来,郑巧走过去伏在他背上,张越阁再站起来,已经把人稳稳地背在背上。 郑巧的胸很软,人很暖,长发垂下来扫着他的脸,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香气,叫张越阁的心扑通扑通直跳。他踩到水里,水并不是很凉,甚至有些温。他走了两步脚下一滑,背着郑巧也往侧面一歪。再正了身形,郑巧笑着说他:“笨不笨啊!” 张越阁说:“你太沉了!” “呸!我体重很健康!分明是你没用,自己媳妇儿都背不动!” 张越阁报复地踩了脚水,水花溅起来,郑巧赶忙缩起腿,夹着张越阁的腰。张越阁心跳得更快了。没走了几步,就湿了裤脚。 郑万脱了鞋,把女婿的鞋袜一起装起来,无言跟在两人身后。他看到女儿毫无芥蒂地依赖着他,张越阁对她也是百般温柔,便觉得他们这样很好。如果两个人什么问题都没有,健健康康的就这样一起很好,而就算是两人心中都有残缺,这样一起也很好。 过了水湾,郑巧跳下来,拍拍气喘吁吁的张越阁的头说:“辛苦啦老公!” 张越阁撑着膝盖说不出话来,气儿终于顺过来之后接过岳父递过来的水,喝了两口之后说:“谢谢爸……” 郑万拿过他手中的水喝一口,又递还给他。之后又开了一瓶新的递给女儿。 俩小辈坐在大石头上休息,郑万便拿出带的吃的给他们。他见张越阁抱着空一半的水瓶并不喝,而是拿手指轻轻摩挲着瓶口,便问:“嫌脏?我给你瓶新的。”说着向他伸出了手。 “啊不是!”张越阁忙抱着瓶子往后缩,紧接着对着瓶嘴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。 郑万笑了,收回了手。 接下来的几天张越阁都没看见老丈人,似乎老丈人一直都没有回家。 张越阁有些不安,问郑巧:“这样正常吗?爸常这样夜不归宿吗?” 郑巧说:“懒得想,管他干嘛。”又凑过来问:“这么在意?你琢磨我爸干嘛?” “我怕……是不是因为我。”张越阁说:“我有时候我真的控制不住……我又觉得你爸对我也有点意思,就觉得挺高兴的,可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恶心了。” 郑巧白了他一眼,觉得他简直无药可救,并且也受够了他成天这样唧唧歪歪地自怨自艾。说:“对了,我们极有可能要离一下婚。” “啊?”张越阁彻底愣住了。 “我好像一直都有在谈恋爱。” 张越阁又张大嘴愣了半晌,突然眼睛一亮,难以置信地笑道:“真的?真的?” 郑巧撅着嘴说:“不知道啊,再确认确认的。但要是真的,我们可能就要离婚了。” “那是当然!这是好事啊。” “那离婚以后你也别走,行吗?” 张越阁这才想到这样的话他也应当离开这个家的问题。“那……合适吗?” 郑巧瘪着嘴说:“合适!”然后钻进床里,翻过身不去理他。 隔天晚上,郑巧看郑万还是没有回来,对张越阁说:“那啥,我今天邀请我有可能喜欢的那个人来咱们家,咱们仨一起吃个饭吧,你也帮我看看,趁爸不在。” 张越阁说:“行啊!” 小两口一同捣鼓了顿晚餐,张越阁主厨,郑巧打下手。晚上八点的时候郑巧接了个电话,完了之后钻进厨房,一个劲儿地催张越阁:“快点儿,快点儿!” 张越阁看自家的丫头这样高兴,心中既欣喜又失落。一顿大餐端出来,门吱呀一响,老丈人回来了。 张越阁愣在那里,握着炒勺喊了声:“爸……爸?您回来啦?” 郑万风尘仆仆地直接钻进厨房道:“做什么好吃的呢?” 相较而言郑巧更加淡定,拿着手机给张越阁发了个短信:“给他弄出去,十二点之前别回来。” 张越阁裤兜里手机一震,避过在厨房捏着半熟的焖大虾吃的岳父看了手机,当即使命感爆棚,摘下围裙道:“爸……” “唉,嘛呀?大儿子?” “其实,今天是想给您个特别的惊喜。” “啥啊……小……小巧!你怀孕了?” 郑巧给气笑了,温柔地注视着张越阁。 张越阁拉着老丈人的手说:“其实,是我有事情想对您说。” “那就摆这么大排场?还以为你们要接见领导。” “我……想单独和您说,行吗?” “行啊,说吧。” 郑巧手机突然响了,她边接边跑出去了。 “什么事儿?”郑万笑眯眯地坐在餐桌前。 “爸,我请你去金龙。有个惊喜给您,在那里。” 老丈人说着:“哦,好啊,走。”说着站起了身。 张越阁松了一口气跟着他,没想到老丈人突然一个转身,打开餐厅储物柜的门,一手把张越阁塞了进去,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,反手关了门。 逼仄的空间中两人挤在一起,郑万扭了扭身子,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,把张越阁挤到了门前,只能弯着腰,屁股对着老丈人。他艰难地回头,问:“爸,干嘛啊?” 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又是一震,郑万顺手就掏了他的手机,见是闺女发的:“怎么样,弄走了吗?” 果真前言也如他预料的一样,他回了一条:“搞定。” “您怎么这样!”张越阁扭过身来就要抢手机。 郑万把手机揣到自己裤兜里,听到家门响了起来,他伸手捂住了张越阁的嘴,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别闹,乖,听话。” 张越阁欲哭无泪,想郑巧说的没错,他爸的确是控制欲强得让人窒息。 从百叶的门板依稀可以看到郑巧带了一个男人回来。 郑万又耳语:“腿酸吗,腿酸坐我身上。” 张越阁摇摇头,郑万松开了手。 两人走近,来到餐厅。张越阁本身也非常好奇,就透着门板仔细看,见对方是个很高大,看起来有些严肃的男人。长得似乎也不错,打扮很得体,算是直男里的极品了。 他有点酸,不过那男人表扬了菜的丰盛和味香,这让张越阁有点小得意。 郑巧说:“啊,这些都是我老公做的,不过他突然有事出去了,本身是打算一起吃个饭的。” 席间两人只是聊一些趣事,还有一些工作上的完全听不懂的事。张越阁做了半天的饭,累得不行还一点都没吃到,现在又要和老丈人躲在壁橱里一起偷听,心中很有负罪感,弯着腰腿已经酸得不行了,老丈人的呼吸也一直从后面打到他脖子上,让他渐渐心猿意马起来。 这时老丈人突然从后面揽了他的腰,往后一抱,张越阁直接坐在了他怀里。 他也感觉到了那个怀抱的炙热,以及老丈人西裤中勃起了顶得高高的阴茎,正顶在他屁股上。 郑万轻声耳语:“你没用了……” 张越阁怕被听到根本不敢出声,只是心中还是一酸,仿佛看到了自己的位置被这个博学又得体的男人所取代。而他就什么都不是了,背后这个男人也不再是他爸,过不了几天他就要卷着铺盖卷离开,也不再有人想要掌控他…… 吃完饭,郑巧好像终于下定决心,避重就轻地讲了一下自己的经历,以及和张越阁婚姻的实质。然后她说:“我也不太清楚自己的内心,但我绝对我可能有些喜欢你,所以想把这些事情和你说清楚。” 张越阁被外边的事情吸引去了注意力,也为郑巧屏住了呼吸。 男人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。 郑巧有些沉不住气了,问:“如果……唉,就当我没说吧,我们还是好朋友。” 男人说:“我现在只想杀了那几个人。”又说:“我从来没把你当朋友。” 张越阁被那人的杀气震慑住了,突然觉得有些别扭,却听身后的老丈人轻笑了一声。 男人说:“我一直喜欢你,听到你订婚的消息就辞职离开,想要保持朋友关系不逾越。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你。这种情况是我们彼此相爱,如果你们的婚姻没有实质,我希望你们能离婚。他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。” 不等郑巧反应,男人继续说:“你考虑一下。我回去准备,一个礼拜之后向你求婚。今天先告辞了。”说着就站起了身。 “唉……”郑巧傻了眼,想要挽留,又觉得不该留,应当自己想想。 男人走了之后她怔怔坐在餐桌前。另一边壁橱里的两人也分别静默了。 张越阁现在不想骗自己了,他真的好伤心,看来这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,双方都是你情我愿,并且那个男人比他好上太多。然后他看到郑巧那丫头自己坐那儿嘿嘿地傻乐了起来,心里更是插了一把刀。 就在这时,郑万突然向前推了一把张越阁,张越阁不明所以地起了身,看向身后。黑暗中看不清什么,但他听到了拉链声。然后郑万扯开了他的居家裤,和他的内裤一起扒到膝盖。下身一凉,张越阁条件反射地夹住了腿。郑万往自己手心吐了口涂抹,涂到了张越阁屁眼,然后抓着他的屁股,一个挺腰将阴茎捅了进去。 张越阁觉得眼前一花,被刺激得几乎要直接晕倒。 郑巧起身去厨房烧水,在噪音的掩护下郑万长叹了一口气,说:“这就对了。” “什……什么对了……”事发突然,张越阁只记得要忍着不能叫出来。 “对味儿。”说着郑万也弓着身子,双手捏着他的腰从后面一下下地顶他。张越阁被顶得一下下向前,不敢去扶门怕把门推开,于是双手抠着侧墙,绷紧身体承受着老丈人的冲击。 压抑的,痛苦的,羞耻的,不能见人的,在狭隘的空间里一边窥看着别人,一边被父权的男人侵犯,与过去并无什么不同。张越阁无比妥协,仿佛这正是他所期待的。 郑万干得非常凶猛,发泄般地操着他的女婿,在壁橱里舒展不开,而张越阁痛苦又紧绷的反应让他无比兴奋。他好像在凌辱而且惩罚着这个人。让他被这样使用着,才是最终的归途。 对于这个他不该得到的人郑万积攒了太多的欲望。他甚至不再留力,只想操他,操坏他,操死他,捅烂他。 郑巧做完水,抱着热水壶走过。张越阁紧张又痛苦,他的肠道被攻击得溃不成军,双腿大开着合不上,酸痛得颤抖,并且肛门被撑大摩擦,火辣又痛。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,才能不呜咽出声来。 好在沉浸在幸福感中的郑巧五感异常迟钝,并没有发现咫尺之遥的壁橱中的猫腻,又拿了茶叶,上楼回屋了。 张越阁依旧没有松手,两人也没有出声。郑万整个人像一团熊熊烈火,张越阁被他的炽热融化和灼烧,整个人都愈发的软,被冲击得失了神,额头抵在门板上,又渐渐向下滑。 郑万干得越发不得劲儿,便拔了出来,搂着张越阁掉了个个儿,把他放在刚刚自己做过的杂物堆上,让他跪在上边,自己再压上去,从背后操了进去。 四处的黑暗挤压着他,耳边只有衣物的摩擦声以及老丈人的粗喘声。张越阁双手要撑着身子,嘴中的哽咽声便溢了出来。 郑万将手指插到张越阁口里,抠弄着他湿润的口腔,后面操得更狠。 到了顶点,郑万顶到深处,射了个满满当当。 射完之后郑万等了一下,然后抽出来,把小女婿扶起来给他提上裤子,拿袖子给他抹了抹眼泪,掏出车钥匙递给他,说:“车上等我。” 张越阁膝盖被膈得红肿,双腿打颤,根本就没法好好走路。他站在刺眼的客厅里,只怕郑巧突然出现,发现他这副狼藉又丑陋的样子,于是攥着车钥匙钻到家门口,轻轻地开门关门,一路来到郑万的车库,打开车门爬上了副驾。 另一边郑万整理了一下自己,提上裤子拉链又是人模人样的了。他拿出张越阁的手机给郑巧发了个短信:“明早回去。”然后也推开壁橱的门,走了出去。 郑万一边开车一边想:操他妈的别墅区! 身边的人乖巧安静得过了头,让他愈发焦躁起来,恨不得把车停在路边再操一遍。 然后他找到了折中的办法,他把车挂到自动挡,指了指自己的裆部,对张越阁说:“给我吸。” 女婿那边似乎是犹豫了一下,然后便俯过身来,解开了郑万的裤子拉链。他握着岳父的阴茎,舔了两下硬了之后含在了嘴里,一吞一吐地给他口交。 郑万感到欲火没有平息,反倒越烧越旺了。 郑万一只手按着他的头,让他吞到最深。张越阁先是难受得挣扎了一下,稍微适应之后调整了一下位置,让郑万的阴茎抵在他的喉咙深处。 然后他说:“就这么含着。” 张越阁果真这样含着不动了。 郑万专心开车,到了最近的常去的酒店他让张越阁起身,张越阁缓缓地吐出阴茎,郑万捏着他的下巴,轻轻吻了吻他不能很快合上的下嘴唇。 张越阁一怔,心都要跳出来了。 郑万直接从前台拿了房卡便带着张越阁坐进电梯。电梯内壁四面反光,张越阁便是低着头也逃无可逃,郑万一直在看着他。 进到房间郑万便开始解裤子。他对张越阁说:“过来,我要操你的嘴。” 张越阁走上前去,为郑万口交,郑万扶着他的后脑,一下下地操他的嘴。 很快他便不能满足,拉起张越阁脱光了他的衣服,让他躺在床上。 张越阁躺着,双腿被掰开弯在两边,郑万正撸动着他的阴茎,可并不奏效,他始终只是微勃。他抬起脖子,轻轻叫了声:“爸……” 郑万放弃他的阴茎,拿过瓶润滑液拆了,挤了一些抹到张越阁身后,然后扶着自己的阴茎操了进去。 张越阁喉咙里发出呻吟声,操进去之后郑万俯身下去与他接吻。 张越阁不会接吻,从来没人愿意吻他。郑万吻得霸道,不给他喘息的机会,并且开始抽插。不一会儿张越阁就眼冒金星,耳边轰轰发响。 郑万放开他,然后说:“张越阁,你是我的人了。”要把这句话刻进他的身体一般,郑万将阴茎重重捅到了最深处。 “嗯……”张越阁应了,看着他的岳父,觉得他得到了他所希望的,所渴求的。张越阁想要拥抱他,而他被操得颠簸不停,毫无力气。过后他又被翻过来,从背后操了好一阵。等到郑万射精,两人都是大汗淋漓。 郑万把他搂在怀里,如他所愿。又摸摸他的阴茎,还是软的,便说:“赶明儿非得把你这个毛病治好。” 张越阁说:“爸,我射了两次了……” 郑万觉得不可思议。“没硬也能射?” “嗯……”张越阁颇不好意思地点点头。 郑万从背后吻吻他的脖子。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吻了,于是他又吻了他的耳垂。张越阁痒得缩成一团。郑万把他转过来,掰开,吻他的嘴,胸脯,和手背。 张越阁非常心酸,有种终于有人爱他了的错觉。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。 两人都很累,没洗澡就相拥着睡了。 第二天郑万率先起来,看张越阁在一旁睡得死沉死沉,捏他鼻子,挠他人中他也不醒,便凑上去亲了他一口,笑了,心想,还以为他多耐操呢。 郑万去冲了个澡,完了之后就光着膀子去阳台抽烟,同时给老韩挂了个电话。 “老韩,我女儿交了新女婿,叫徐什么,徐周正,你给我好好地查,祖宗十八代地查。” 那边老韩笑了,说:“老郑,上个女婿也没见你要查啊。” “就是没查,你看弄回来一个什么不好使的破烂玩意儿!” “不好使你不也留着呢吗?” 郑万嘿嘿一笑,说:“撂我家闺女身上不好使,我使着好使。” 俩人又贫了两句,老韩挂了电话就干活去了。郑万回了屋,给小女婿的屁股捞起来,从后面插了进去。 张越阁被操醒,恍恍惚惚觉得又痛又舒服,伸了手去手淫,回头一看是岳父,瞬间吓了个胆破。 郑万拍了拍他的屁股,说:“松点儿。” 张越阁下意识地听话,抬起屁股放松。他又被操了几下之后才想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,嘴里有点甜。 早上又来了这么一出之后张越阁彻底的腰酸腿软,比上次被打进医院还动弹不得。 张越阁去洗完澡,还想回床上睡一觉,郑万说:“要睡回家睡去。”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,从头到脚地给他穿了衣服。 张越阁推脱了两下,说:“爸我自己来……” 郑万打他的手,道:“管起你爹来了?” 张越阁被当成小孩子似的捣鼓半天,郑万开车带他回了家。 进家门之后郑巧还没出门,郑万就扯着张越阁的胳膊给他扯到郑巧面前,说:“以后他跟我睡。” “哦!”郑巧眼睛一亮,趁她爸捡她剩的早餐的时候对张越阁小声说:“你可真是杀身成仁啊!” 张越阁欲哭无泪,心想别提了,他根本就没有完成任务。 郑巧说:“哎呀你待会赶紧去我那屋收拾收拾,这就搬了吧!我先上班去啦,回头微信聊啊!” 郑巧走了张越阁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岳父那儿呢,便过去管他要。郑万一手端着碗喝粥,一手从兜里拿出手机放在桌上。 张越阁伸手去拿,郑万扣住了他的手。张越阁手腕被捏得有些疼,但郑万没松开,就那么扣着。 郑万亲自监督着女婿把他的私人物品从闺女屋里都挪到他屋里,然后把两人都锁在屋里,不让他出屋。 张越阁左右无事,去挂了衣服,又去厕所挂了毛巾,被郑万堵在厕所门口。 郑万把他压在贴瓷砖的墙上,痛痛快快地吻了一遍,又给他翻了个过儿,从后面揉捏他的屁股。 张越阁喘着问:“爸,您想要吗?” 郑万想这孩子太可人疼了,违着心说了:“不想。” 张越阁一只手别到身后去摸岳父的胯下,说:“那,我给您口出来吧……” 于是郑万叫女婿跪在厕所给他口交,觉得他女婿既乖又淫荡,真是个宝贝。欺负惨了就红了眼圈,再欺负得惨点就偷偷掉几滴眼泪,小兔子一样也不吭声。 正新鲜着,就也不管自己一把年纪了,吸出来一次之后又把人带到床上,翻来覆去操了个痛快。 完后张越阁彻底昏睡不起了,在床上赖了一天。郑万精神抖擞的,就是腰酸,尿尿也有点疼。 张越阁做了噩梦,醒来之后一头冷汗。环顾一下四周,觉得有些陌生。身上的疼痛也如梦中一般。他光着脚下了床,梦游一般地走。推开卧室的门,走到走廊的另一头,下了楼梯,又越过屏风,看到餐厅里站着一个人。那人高高大大,很有压迫感,但又觉得不太一样。 郑万听见动静一回头,见衣冠不整的张越阁傻愣愣地站着,立即放下手中的菜刀三两步走了过来,把他扛起来扔到沙发上,说:“唉哟小祖宗哦,找得病呢吧。”说着把他的两只脚攥在手里摩挲,捂得非常热。 张越阁恍然醒来,连忙收了脚,喊了声:“爸……” “诶!”郑万大笑着应。 “您会做饭吗?还是我来吧。” 郑万这也发愁呢,以前都是家里阿姨做饭,张越阁嫁了进来郑巧说张越阁会做饭,就不再请阿姨了,郑万就早年艰苦的时候做过两年,根本就难以下咽。 于是他把张越阁扛了起来,噔噔噔回到卧室,找出衣服鞋子给他穿。 穿好之后他又弯腰要扛他,张越阁连忙说:“爸我自己走吧……” 郑万哈哈大笑两声,一拱一颠又把女婿扛在了肩上。 张越阁从背后抓着老丈人的衬衣,被这样运来运去的也开心极了。他只恨自己怎么这么大的个子,为什么不只有八九十厘米,这样郑万就可以给他扔起来再接住,扔起来再接住。 郑万刀工了得,切完了张越阁炒,流水作业,不一会儿一顿晚饭就做好了。 刚进门没几天就给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,郑万还没好好尝过女婿的手艺,终于吃到了自然夸赞不已。张越阁被夸做饭好吃就高兴得不行,给岳父夹菜说:“那您多吃点儿!” 郑万吃得狼吞虎咽,张越阁美得眼睛都弯起来。 郑巧回来之后两人已经吃饱喝足,一点都没给闺女剩。不过郑巧也是人逢喜事,丝毫不计较,笑眯眯地去翻冰箱热剩菜。 吃完饭三人蜷在沙发上看电视,郑万霸占着遥控器看小品,过一会儿笑腻了就看动物世界,狮子狮子啪啪啪,猴子猴子啪啪啪,鲸鱼鲸鱼啪啪啪。 上了床郑万想今天坚决不能再做了,就拿了两床被子给张越阁分开裹好,隔着被子搂了他一下,说:“明天再治你。” 郑万早上醒得早,晨勃了也没去管,打电话吩咐手下采购去了。过了会儿手下小弟抱着花花绿绿一堆上门,郑万拆开了钻研一下,不一会儿就口干舌燥,只拿了几样就上楼去了。 张越阁刚睡醒,郑万把他捞起来,去浴室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洗了一遍。洗到屁眼的时候张越阁自然而然地分开了腿,让老丈人的手深入到股缝里蹭了两把,然后两根指头插了进去。张越阁身体紧了一下,然后尽量放松。老丈人的手很粗糙,划得他这两天使用过度的内壁有些疼。 洗完澡郑万突然想到待会要有场硬仗,应当先补充补充体力,于是又去拿了面包牛奶上来,两人分着吃了。 张越阁赤裸地坐在床上,郑万把东西收拾了,走上前来说:“张嘴。” 张越阁张开了嘴,又含含糊糊地问:“什么?” 郑万说:“春药。” 张越阁拿舌头卷了药吞了下去。 他觉得这药劲儿挺冲的,唾液沾了药之后脸腾就红了。郑万给他翻过去让他趴着,拿绳子把他的双手绑在背后。张越阁试着挣动了一下,绳子绑得稍紧,他很喜欢。联想到老丈人算是黑道起家,绑个人什么的完全是手到擒来。好想全身都被他绑起来……这个念头随着药物带来的快感迅速蒸腾起来。老丈人又往他的肛门抹了润滑剂,他抬着屁股追寻着老丈人的手,郑万意思意思拿手指捅了他两下,心想这药不是治不举的吗怎么吃了之后后边也变得这么骚。他塞了个跳蛋进去,开了开关,张越阁哼了一声就软下身子去。 郑万又想到手下买的东西里还有个白色毛绒小短尾巴的肛塞,插在小兔子屁股上正合适,便下楼去拿。 没过多会儿回到卧室,见张越阁已经又变了副样子。他将被子和枕头骑在身下,咬着一小块被子,下身不断地拿软塌塌的阴茎去刺和蹭枕头,双手还被红绳绑着,皮肤泛起微红,那模样要多淫荡有多淫荡。 郑万走上前去,润滑了肛塞,一点点挤进到他屁股里。肛塞和跳蛋碰到一起发出嗡嗡的响声,张越阁的屁股都颤了起来,肛塞的小绒毛还不断地蹭着他屁股的皮肤。张越阁简直要爽得难过死了。他松开口,白色的被子已经被他含湿了一块,轻声喊着:“爸,爸……” 郑万把跳蛋调大了一档,然后伸手轻轻抚摸张越阁的屁股,在肉最肥的地方重重一捏。 张越阁抽搐了几下,看样子像是射了。 郑万关了跳蛋,张越阁趴在床上喘个不停。 他从张越阁身下抽出枕头,拿给张越阁看上面湿了的一小块,张越阁高潮过后羞愧难当,把脸埋在被子里不出来。 郑万伏到他身后,把肛塞和跳蛋都抽出来,说:“都不举了,你还那么淫荡,被子和枕头都弄脏了。” 郑万掰开他的屁股,一点点捅进去。张越阁的肠道又软又韧,随着插入还微微抽搐着,让郑万觉得像触电一样。他做爱不讲究,都是插进去就干,也不知道男人怎么用屁眼爽。但他看他操得越猛,小女婿也越爽,插入的时候哆哆嗦嗦的,操开之后屁股就随着他的抽插抖,肛门还会收缩着夹他。 等他屁股热得像是着了火,抽搐几下然后软下来,那就是到了。 张越阁这样靠后边高潮了两次,郑万也越干越起劲儿,抓着他绑在一起的胳膊,让他上身都绷紧扬起来,马不停蹄地啪啪干他。郑万始终觉得不戴套内射比较爽,小女婿又是个不会怀孕的,他便毫无顾忌地播种到深处。 完事儿之后郑万给他解了手上的绳子,揉揉胳膊上的红痕,给他翻了过来。郑万看他满脸泪痕,眼神恍恍惚惚没有焦距的样子也非常可爱,打算待会再从正面来一次。 郑万捏了捏他的阴茎,问:“都这样了还不硬?” 张越阁缩着躲了一下,说:“应当是生理性的,小时候继父……比较狠。” 郑万说:“有病看病。” 张越阁小声说:“我不想看……” “为什么?”老丈人觉得难以理喻。 张越阁犹豫了一下,嘴唇都咬白了,才说:“您……我……反正也用不到,我也不想结婚生子什么的,觉得这样就挺好的,有您我就挺满足的了。而且您一弄我我就不行了,您操我我就能高潮,我只对您一个人有感觉,我挺喜欢这样的……” 这话说得都泛着春药味儿,郑万听完了又硬了个满当,把小兔崽子压着从正面插了。 张越阁皱着眉抿着嘴不吭声,郑万看了不高兴,说:“你小时候跟你继父那儿养成的什么臭毛病都给我改了,爽了就给我叫,死劲儿里叫。” 张越阁这才松开了嘴,却只漏出了压抑着的喘息声。 郑万拿手抠他的嘴,张越阁喊着他的手指,吸吮和舔。 郑万想怎么才能让他叫,于是伸手去捏他的乳头,张越阁小蚊子似地吭叽了两声,听得老丈人心头一软,操得更卖力了。 俩人从一大早干到日上三竿,之后都瘫床上不动换了。 不一会儿张越阁电话响了,他百般不情愿地下了地拿过来回床接了。是前几天投简历的那家公司,让他去面试。约好时间之后张越阁又躺回到老丈人怀里,郑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他的胳膊,说:“真想给你囚禁起来,给养成性奴。” 张越阁没有回话,被那一瞬间自己心中的期待吓到了。 郑万拍拍他,说:“手机给我。” 他给老韩拨了个电话,说:“老韩啊,找人给我送点吃的过来,找个靠谱的,送到二楼卧室。” 老韩在电话那头骂开了:“操,你还拿我当跑腿的啊!” 郑万说:“懒得拿手机,就记得你电话。” “老郑啊,你年纪也不小了,要注意节制,知道吗?你躺着别动啊,等着我亲自给你送过去!”说罢就挂了电话。 “卧槽……”挂了电话郑万赶忙起来冲了个澡,穿得衣冠楚楚的,扫开女婿额头的碎发,啵地亲了一大口,说:“等着我给你拿好吃的上来啊!” 老韩手脚慢了一步,还是来晚了没看到笑话。郑万一看送来的果真都是大补的壮阳的,踢了老韩一脚,说:“我不是说了找个靠谱人来送了吗!你不知道被干完屁股要吃清淡的吗。” 老韩拍着他的肩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临走了说:“新女婿查差不多了,想听吗?” 郑万已经开始囫囵吃了起来,说:“待会电话说。”完了挑了些看起来清淡点儿的端上了楼,喜滋滋地去喂小兔子去了。 饭吃到一半郑万有了电话,也不避就直接接了。老年机通话声音很大,老韩的声音从话筒公放出来:“老郑啊,你让我查新女婿,查得差不多了。” 郑万说:“说吧。” “徐周正,他家上一辈经商,做挺大,各层关系都有。家里还有个姐姐继承家业,他自己在外边从基层做起,以前是小巧的经理,后来辞了换了个地方。人挺清白的,也不乱搞,也没什么奇怪爱好。” “不阳痿吧?” 张越阁脸一黑。 老韩笑笑,说:“没听说过,那应该是不痿吧。”又说:“对了,他请了私家侦探,查当年欺负小巧那几个人。” “查到了吗?” “没有,帖子删了之后就没什么线索了,都给清干净了。” “给他点提示,让他知道咱们家都是什么人。” “好的。另外,小巧的物理老师你记得吗。昨天弄出了什么高考加分,运动员顶名代跑什么的,贪污了不少钱,不知怎么给弄进个看管所关了二十四个小时,据说出来的时候给整的肠子都外翻了……” “不是吧,老韩,这么小心眼儿?不是说不管他了吗。” “老郑啊,不是我小心眼啊,我觉得这事儿是你新女婿干的。还与这事儿有什么瓜葛的人,我看都好过不了。” “哦,成,我知道了,挂了吧。” 郑万电话打完,再一看现女婿脸都白了。 “爸,这人不行啊,怎么能这样呢……” “我看挺行的啊,小巧交出去放心啊。” “放心什么?简直太可怕了!他们还没结婚呢,结婚了小巧岂不是被他抓得死死的……这人太可怕了,不行我要和小巧说。” 郑万看着他,只笑不说话。 张越阁冷静了一些,道:“反正这种行为太可怕了。小巧一直不愿意说,就是不想再翻陈年旧账,然后有的人受到伤害。那几个人……您……”联想了一下,张越阁突然从断断续续的对话中醒悟过来,脸色又白了两个度。 郑万轻轻拍了拍小女婿的脸颊,说:“乖,听爸的,没错。” 郑万又说:“爱一个人爱到看不得他受半点伤害,有就要百倍地报复回来,也不会去伤害他的。另外反正有我在呢,哪天我要不行了,我看这女婿也不行,我就给他带走。” 张越阁怔了怔,说:“那不就是丧父又丧夫……” 郑万安慰他道:“别瞎操心了,看吧。” 徐周正向郑巧求婚那天,就是张越阁面试的那天。张越阁想着自己不找个好工作,早晚还得被老丈人给弄黄了,所以干脆一咬牙投了个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公司,两轮面试之后竟然过了。 张越阁和郑巧两人一直微信通着信儿,张越阁面试到哪步了,见了哪些领导,郑巧被带去了哪家餐馆,对方又拿出了什么样的钻戒,说了什么一本正经的话。完了之后双方一同说了句恭喜,约了三人一起去酒吧喝酒庆祝。 张越阁见了徐周正非常紧张,闷头喝酒不敢正眼看他。郑巧高兴得发疯,去机子点了个歌,拿着麦克风摇头晃脑地唱。徐周正对张越阁说:“那么生分干嘛?又不是第一次见面。” 张越阁想了想,除了那次在壁橱里偷窥,他跟这人完全没什么接触。看来那次他便意识到壁橱里有人了,还装得不动声色,可怕!现在就只有郑巧还蒙在鼓里,可怜的小丫头。 徐周正说:“如你所见,郑巧已经答应我的求婚。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办好离婚手续,我们在近期成婚。另外,小巧的抵触心里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。我不想结婚后和她分房住,这样关系永远都是原地踏步。但又怕对她压力太大,造成逼迫。所以我希望初期的时候你能和我们一起住。” “一起?我们三个人?太荒唐了吧……” 徐周正接着说:“在郑巧准备好之前我不会有任何逾越的举动。我知道你和岳父的事情,你对女人没有感觉,我对男人也没有感觉,所以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应当是最好的。” 张越阁觉得这个男人的思路简直莫名其妙,问:“那你不怕我对你有感觉吗?” 徐周正第一次对他笑了。说:“没关系。” 这人简直无法交流…… 后来张越阁把这事和郑万复述了,郑万竟然举双手赞同,说:“正好啊,我也正有此意,你给我插中间好好看着!”张越阁又问:“那我要是对他有感觉怎么办?”老丈人说:“你要是有感觉,又有胆儿,那你就上啊。”张越阁这才间接明白了徐周正那个笑的含义。 三人一起喝酒,大部分时间都是张越阁一个人看另外两人甜甜蜜蜜。郑巧和徐周正在一起就开心得像个小孩子,张越阁回忆了一下,在自己面前郑巧总是像他的大姐姐。 从酒吧出来,徐周正去停车场取车,郑巧和张越阁站在酒吧门口等着。 这时,旁边的酒吧里出来了几个醉汉,其中一个远远地向郑巧吹了个口哨,郑巧瞪了他们一眼,那几个人就成群结队地向他们走来了。 其中一人抓着郑巧的胳膊说:“美女,我们换个地方再喝一杯啊?” 郑巧甩开他,没理。 张越阁站了出来,挡在郑巧面前说:“她是我妻子,你手脚放干净些。” “你媳妇儿?瞧她那小骚样儿,就你,满足得了她吗?” 张越阁血气冲头,一拳就打了出去。 那人脸上挂了彩,嘴上开始骂骂咧咧的,旁边几个醉汉也上前推拉。 张越阁从来都把郑巧当玻璃宝贝似地护着,听不得别人这么说她,抡开膀子就和人打了起来。 “哎……”郑巧上前拉他,被他推到一边,说:“你先跑!” 郑巧当然没跑,张越阁明显吃亏,夹在中间被几人围攻。 这时徐周正已经开车过来,他下了车便加入战局,形势立马扭转,徐周正上来一拳就撂倒一个,又从背后抓过掐着张越阁脖子的那人,把他的脸往自己膝盖上猛磕。徐周正下手狠,专攻要害,不一会儿把几人都撂倒了,挂了点彩,但比起张越阁脸上花花绿绿的好太多了。他转过头来问郑巧:“你没事吧?” 郑巧说:“没事,走吧。” 在车上郑巧坐在后排那矿泉水沾湿了外套给张越阁擦脸,擦着擦着终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。 张越阁被感染得也笑了,问:“你笑啥啊。” “我笑你就那点儿三脚猫的工夫,还学人打架,怎么着跟了我爸,人硬气了,胆子也肥了啊?” 张越阁不服。“我一直都这么硬气,只是没有施展机会!” “我看你以后还是别施展了,贻笑大方。你知不知道我出事之后去学跆拳道,学完跆拳道学柔道,最近在学散打。” 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张越阁缩了缩脖子。 晚上三人一起回了家,徐周正正经八百地见了岳父,给岳父摊了牌,两人在书房谈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。 人走了,张越阁洗洗回到老丈人被窝里,郑万端着他那张被打花的脸仔细端详一番,啧啧两声,放在一边睡了。 这叫张越阁心惊不已。脸被打丑了,老丈人对他就没兴致了吗?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,最后小心翼翼地从后面搂住老丈人。老丈人突然抓住他的手,引着他的手伸到自己裤裆里。张越阁被捏着手为老丈人撸了半天,没能撸出来,老丈人便转过身来,掰开他的腿操了进去。 张越阁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一只脚缠住了老丈人的后腰,被老丈人干了个浑身散架。 郑巧带着张越阁拿了离婚证,顺手就和徐周正领了结婚证。郑万本想再风光大办一回,可另外俩小的不同意,只请了几个亲友,在山间的小教堂里办了仪式。 新人宣誓并交换戒指的时候张越阁的眼圈红得不成,老丈人有点醋,俯在他耳边问他:“你到底是比较喜欢小巧,还是比较喜欢我?” 张越阁转过头来看他,被郑万笑着吻在眼睛上。那边的新人也轻轻地碰了唇。 新婚当夜,徐周正睡左边,郑巧睡右面,张越阁睡中间。左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浓情蜜意地聊着,酸得张越阁欲哭无泪,在被窝里掏出手机偷偷给岳父发了个微信。 “爸,我电灯泡当得好痛苦啊……T^T” 新女婿给岳父换了个新手机,郑万第一次使智能机捣鼓得还挺好,几乎是立即就回了信:“好好站岗,不要走神。” 张越阁攥着手机,打起精神来受刑。 到了后半夜,郑巧从床头柜拿了对耳塞给张越阁,但他们左右夹攻的,张越阁根本就睡不着。后来他们互道了晚安,郑巧欠着身子隔着张越阁吻了徐周正的额头,也顺带手吻了张越阁一口。 张越阁缩在床中间,忐忑得久久都不能入睡。 过一会儿他手机震了,拿出来一看是岳父发的微信。“怎么样,有感觉吗?” 张越阁连忙回了信:“不敢!!!”后边还加了一个受到惊吓的小表情。 “他们睡了?” “睡了。” 又过了会儿老丈人发:“你出来。” 张越阁向右边扭过头看看睡得呼呼的郑巧,又扭向左边看看呼吸均匀的徐周正,蹑手蹑脚地钻下了床。 老丈人就在他们门口等他。 老丈人指了指自己的裤裆,张越阁便跪下在老丈人面前,将他的阴茎掏出来给他口。张越阁口技有些长进,也习惯做深喉了,老丈人最后按着他的后脑狠操了几下就射了张越阁一嘴。他让张越阁张开嘴给他看看,张越阁喊着一嘴乳白的精液张口给老丈人看,老丈人看了挺高兴,说:“咽了。” 张越阁咽了几口,嘴里还是有腥味儿。 老丈人让他回屋,他又钻回两人中间,这次没多会儿就顺利入睡了。 家庭成员变动过了一礼拜,郑巧就把张越阁请出去,让他跟回她爸睡了。张越阁有些恋恋不舍,仿佛是看自己媳妇儿第二次嫁人。过了一个月,家中仍旧是波澜不惊,四口人其乐融融,张越阁这才彻底放下心来。 张越阁和老丈人在床上越来越合拍,郑万给他从里到外干透干熟,手下人买的那些道具郑万在旧女婿身上陆续用了个遍,想着做爱讲究一点也是不错,小女婿乖乖的怎么玩儿都好玩儿。张越阁的小旗子也慢慢地能升高一些了,郑万甚至激励他说:“你能全硬了我就给你干。”吓得张越阁又彻底软了。 张越阁工作上也顺风顺水,刚入职就做了理想职务,一个月便升了一次职。他忧心忡忡地把郑巧拉到小阳台,跟她吐露心声。 “小巧,我最近挺在意的,总觉得新工作太顺利了……爸真的不会干涉你的工作吗?” 郑巧耐着心跟他说:“干涉没干涉你自己感觉不出来你傻呀?而且你在意这个干嘛?觉得爸背后出力了,自己工作上得到的多于付出,那你就加倍努力不就得了?另外你觉得工作顺利了就不对了?你是多不自信?你不知道这人心一顺,干什么都顺吗?哈哈,你自己感受吧。” “我觉得我……的确没那么好……” “其实吧,什么不是咱爸一句话的事儿?咱爸现在这些东西,是他当年用拳头一点点拼出来的。他真爱你,就会希望让你也有这样的生活态度,拼,积极,向上,不妥协。你觉得他是把你当自己孩子,还是当小白脸养着?” “哦……” “哦什么哦,想明白没?” “我也不知道……小巧,你好像什么都能想透。” 郑巧说:“得了吧,我要是什么都想得通透,我也不会有心里这个疙瘩。我和徐周正之间的关系,我也一直在想,我不能这样干耗着他一辈子啊。我去看了心理医生,做了一些激进的治疗,回家之后情绪就有些不对,他看出来了,问我,我同他讲了。他说心理医生就是个狗屁,这种事情急不得,我们有我们的步调,就算很慢,就算要用一辈子也不要紧,他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那个时候,我就觉得这个人就是我的药了。小越越啊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 “差不多吧……” “所以你有啥想不开的啊?好好过日子呗。” “哦……好吧……”张越阁被说得晕晕乎乎的,末了还是啥都没问出来。但郑巧从小被爹管着,这大了换了个人管,好像被管得也挺开心的。 这时张越阁接了个电话,是以前一起玩的老朋友约他出来玩的。张越阁本想拒绝,但听说是小孙要不干了,大家一起给他送个行,一起吃顿饭庆祝一下。今天老丈人一天都没在,估计晚上又不会回来。张越阁想了想这顿饭该吃,于是应了。 张越阁第一次来金龙酒店是他拿到第一份工资,就遇见了刚下海的小孙,后来小孙知道他的癖好,又介绍了王叔。来了几次之后结识了几个爱玩的朋友,这回五六个个人都聚在一起给小孙送行。 从良了总归是件好事,小孙被灌了不少酒,摇摇摆摆地起身去厕所。 张越阁看他强颜欢笑,便知他心中并不好受,也起身跟了过去。 小孙家里的事只有张越阁知道。他现在不卖了,就是不需要钱了,那就说明奶奶已经去了。 出了包间小孙就瘫软下来,张越阁赶忙把他抱住,搂在怀里轻声安慰:“好了,好了,没事了啊……” 小孙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呜咽出来。“奶奶走了,奶奶走了,我什么都没了,我又自己一个人了……张先生,我怎么办……” 张越阁拍他的背,说:“没事的,你会遇到那个人的,然后你们相爱,爱得深了就变成了亲人。” 过了一会儿小孙哭得弱了,搂得更加紧了。他抬起头来,用湿漉漉的嘴唇去吻张越阁,张越阁也轻轻地啄着回吻他。 就在此时,迎面走来一队人。张越阁心中突然有强烈的不好的预感,果真抬头一看,见到老丈人手搂着个小姐走在其中,此时正黑着脸看他。 张越阁赶忙松开手,推了把小孙说:“你快回去吧!” 小孙也看到了上次痛殴张越阁的那个人,有些放心不下,说:“用不用帮你找人?” 张越阁说:“别管了我没事你快走吧!” 小孙钻回包间,郑万也就自己搂着的美女同旁人一起离开了。 随着郑万的走近,张越阁缩着脖子,紧紧地闭上眼睛。郑万高高地扬起拳头,“咚”地一声打在张越阁耳边的墙壁上,给墙打得都嗡嗡直颤。 张越阁睁开眼,见老丈人笑得瘆人。 “瞧你那样儿,干嘛,期待我再揍你一遍啊?小傻帽!” 老丈人没有揍他,他反倒是怕了。想叫一声爸,却没敢叫。 郑万揪着他的领子给他拖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,反手锁上了门。张越阁低头看到郑万手打在墙上的地方红肿起来,心里嘶嘶一疼。 “爸,我……”张越阁被扔到床上,郑万反手打开了房间的灯。 “你什么,说啊,我听着呢。” “那个小孙……今天就是来给他送行,我没有出来乱搞……” “你乱不乱搞,关我什么事儿啊?” “爸我错了是我不对我错了!”张越阁紧绷着的一根神经断了,他滚下床跪在地上抱着岳父的裤腿,眼泪不断地往外涌。“您不要我了吗?” 郑万把他拉起来抱着,说:“好啦,那么激动干什么。你现在不是我女婿了,一个男人出来玩玩算什么的,我管你那么多干嘛?” 听了这话张越阁心里更凉了,老丈人控制欲那么强他说不在乎谁信!张越阁又问:“您还要我吗?” 郑万看着他,并不回答。 张越阁闭上眼睛,重重地咽下口水,手松开了。 郑万看着也揪心,心想应该差不多了吧,就弯下腰去,把小女婿搂了起来,又放到床上。张越阁已经软塌塌的跟个半死的人似的了。 郑万拿手擦了擦他满脸的眼泪,说:“瞧给你吓得,你说你们没什么,我信你。而且就算你们想乱搞,你们能搞什么啊?你都有我了,你找人乱搞图个啥,你说。” 听了这话张越阁试探性地伸手搂了搂老丈人的腰,说:“爸,对不起,爸……” “对不起个啥啊。你到底有啥好怕的?我话都跟你说得那么明白了,你是我的人。但没有下次了,再让我看见下次,我打断你的狗腿。” 听了这样威胁性的话,张越阁才彻底放下心来。 张越阁说:“我觉得自己不够好,什么都不是。您随便就能找比我好一万倍的人来,可我没了您就又什么都没有了。而且后来我明白了,亲生父亲抛弃我,继父会那样对我,和母亲的不管不顾,都是因为我就是那样的人。我软弱,下贱……” 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郑万打断他。“别人伤害你了你觉得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自己活该?你继父挺会玩儿啊,为了好操,给你洗脑成这样。要照你这么说,小巧被欺负也是她活该,她自找的了?” “不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 “少再给我唧唧歪歪的了,下回再听见这话我听一回打一回,你最好也别给我想。我再清清楚楚地给你说一遍,你是我老郑家过门的媳妇儿了。爸在外边是胡闹,但从不领人回家,家里就你一个。你要是还不安心,用不用我给你也办个婚礼?打个钻戒,再领个证?” 张越阁摇了摇头。 “那现在,你跟爹说说,你以前来这儿跟那个小孙你俩都做什么啊?” “我……我们先脱光了……” “脱。”郑万说。 张越阁咬着唇脱光了衣服,郑万也都脱了。然后郑万说:“接着说。” “有时候我要只是害怕或伤心,他就只抱着我。” 郑万躺在床上,将他搂在怀里。 “有时候如果我想要了,就喊王叔来抽我一顿。如果我有感觉,他就用手帮我。” “后面?干嘛不直接操的?金龙这的少爷有点职业道德没有?” 张越阁说:“小孙常接女客,不吃药不行的,我不想他为我吃药。” “然后呢?” “然后他就搂着我,抚摸我的伤痕,说:‘小越越,不要怕,不要怕,我在这里呢。我爱你,我不会抛弃你……’然后我会睡一个好长好长的好觉,再没有噩梦……” 郑万抱紧了张越阁。他们赤身裸体地相拥,但是并没有做爱。郑万伏在他的耳边说:“睡吧,我的好孩子,爸爸爱你。” —— 全文完 ☆﹀╮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╲╱=小说下载尽在http://www.bookben.cn - 手机访问 m.bookben.cn---【清舞。】整理 附:【本作品来自互联网,本人不做任何负责】版权归原文:作者!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═ ☆〆